衫。她的长发未束,披散在脑后,有的落在她的锁骨上,将锁骨上那些深色的痕迹稍稍掩盖。就是这样半遮半掩的模样,落在薄远眼中最为勾人。“晚晚,娘说我不行,若是你真的怀不了我的孩子,届时我会不会被扫地出门啊。” 在这个年代,没有孩子是大忌。只是大家都是把不能生的女人赶出家门,谁会把男人赶出家门的?薄远说话语气里多了几分可怜的意味,但若是此刻裴晚晚转过头的话,一定能看到他眼底的狡黠。方才他故意抱着建平回家去,还在裴母的眼皮子底下与建平玩儿了好一会儿,直到裴母喊他过去,他才放下建平。从裴母那儿拿到了中草药,薄远回家的路上,笑容一直未曾消失。“娘说一个家庭,孩子是维系夫妻关系的桥梁,我没有娘教我这些,晚晚,咱娘说的都是真的么?” “这些草药是娘给我的,说是给咱两个吃,吃了能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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