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无休无止。海潮抚过的砂砾柔软地摩擦着脚底,还留有被太阳烘过的潮水余温。 拢着衣襟走了数十个来回,往衣兜里装满了奇形怪状的贝壳,再回过头去,正见自家小屋的窗扇被推开,柳斜桥一袭洒落青衫,正斜倚着窗朝她轻轻地笑了一下。 隔着颇远的距离,她朝他挥了挥手,指手画脚地比划着示意他将窗子关上—— “风大!”她喊着,声音却散在海风里,他显然听不清楚,笑着同她喊:“回来吧,天晚了!” 她歪了歪脑袋。 柳斜桥转头看向房中正收拾东西的大夫,“要不您留下来同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那大夫连忙摇了摇手,“这可不必了,我是身负皇命为先生医病的,哪敢再多作叨扰。” “那多谢您了。”柳斜桥说着,将大夫送到门外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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