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寡人不治了。” 阿宁这才慢慢睁开眼,望见他好看的眉眼微皱, 轻轻问道: “为何?” 萧怀雪的眉角又紧上了几分, 好似在刻意压制着体内腾地升起的狂暴之气。可说出的话也含了丝不耐: “寡人说不治便是不治了,也无权同你解释。” 阿宁浅浅一笑,却无多少笑意: “陛下甘心于受它的操纵?” “够了——”他脸上的不耐越发明显:“寡人要说的已经很明显了。” 她脸上惯有的笑有一瞬间的僵,阿宁半只手臂撑着自己枕在床帏上,膝上是她方才擦拭干净的银针,半响,她直起身子来也为说什么, 收拾了东西便走出了得闲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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