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背后,蔫头耷脑地站成一排,唯有她五花大绑,连嘴都被堵上了,被按着跪在地上。她犹不服,昂头恶狠狠地瞪着那山大王。 男人一张刀削斧凿似的黧黑面孔,才开春时节,却赤着精壮上身,粗壮大臂上绑着条毛茸茸的兽尾,胸脯鼓鼓囊囊的,横着一条长长刀疤。 “这怎么还有个女人。”他走到她跟前,一把扯下她嘴里的抹布,粗糙手指揪起她脸颊肉捻了捻,“长得真带劲。就是你,砍伤了我好几个弟兄?” “是我!咋了?!” “好!”山大王提高声音,“好女人!带下去拾掇拾掇,做我的压寨夫人!” 什么玩意儿。江蒙惊了:“不行!” “为啥?” 江蒙硬着头皮看了眼裴预:“我已经有老公了。你再娶我,你就只能做小。” 那山大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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