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个塑料袋把那些排泄物装起来，然后和本顿一起走回去，穿过第十大街。下午的光亮几乎已经消失了。雪花是小小的薄片，一落下来就融化了，但正如本顿所说，那至少是白色的东西，&ldo;现在是圣诞节，这是一种象征。&rdo;他说道。 &ldo;什么象征?&rdo;她问，&ldo;可以洗掉我们的罪过吗?你可以抓着这只手，但别抓我另外一只。&rdo; 她把那只没有拿塑料袋的手伸给他，随后他按了&ldo;二号卡车&rdo;外面的门铃。 &ldo;如果我们的罪过都被洗掉了，&rdo;本顿说，&ldo;那我们还剰下什么呢?&rdo; &ldo;就没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rdo;她说话的时候门锁&ldo;啪嗒&rdo;一声开了，&ldo;事实上，我觉得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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