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是熟悉的样子,只是我变了。 东边李二婶家的二小子看到我,笑着问道:“客人你是从哪来啊?”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我是你狗蛋哥。” 那小孩子笑了笑,“你胡说,我狗蛋哥长的老好看了,还带着个特别好的大姐姐。你看看你的样子咋是我狗蛋哥哩?” 我自嘲的笑了笑,拍了拍这娃娃的小脑袋,没有说什么,静静地走向了我的家。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我这还没有老大回,便已鬓毛衰了吗? 踏进院子中的那一刻,洗菜的母亲认出了我,父亲也停下了手中的伙计,看着我:“回来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 母亲赶紧走了过来,整了整我的衣衫和胡子拉碴头发临乱的脸颊,“看看这怎么整的脏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