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他看见安愿拿起了那把枪,看见她把枪口对准他,动作如同慢放,让他竟觉得心悸。 是了,这才是安愿,不管世人如何,只认准自己心里的那一杆标尺,不顾一切地往前走。她是最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没有动摇没有畏缩,因为她足够心狠。 而荆复洲不是,尤其在她面前,他爱得卑微且狼狈。面对面站着,他深深凝望她的眼睛,顿了顿,轻轻开口:“安愿,站那别动。” 他说着转了身,从桌上拿了一块干净的棉布,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手套。在安愿警惕的目光里,他用棉布把枪柄上的指纹擦拭干净,自己伸手握了握,又看向安愿:“把手套戴上,枪响之后你把它塞在我手里,跟那些警察说我是畏罪『自杀』,他们就不会为难你。” 安愿愣怔地看着他,荆复洲扯开嘴角,笑得很自然,好像接下来要发生的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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