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爱不爱他?她会不会怀念死去的中原中也?是否有可能依照她自己的心意,不断篡改和美化死去爱人的形象?倘若她在怀念里掺杂无数高尚或肮髒的自我幻想,把中原中也扭曲成最理想的她最爱的样子,从而把他试作弥补空虚的替代品该如何是好?如果她在享受完他的好之后想把他一脚踢开,他又该作何反应?
随便吧,全都无所谓,他要的是她在她身边,也只能在他身边,死也都捆在他身边。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陪她慢慢耗,她从头到脚从身体到灵魂都是属于他的,赢得她不过是早晚的事。他不会怜惜也不会手软,他会像与仇敌博弈一样,步步谋划耐心等待,他会交托自己的全部,同时也索求她的全部,他不会给她离开这个选项,他们之间的结局从他动心的那刻早就注定了。
等到她献上能给予的一切,视他为自己的全世界,他将为她奉上——一个怪物怯懦自私又贪得无厌的爱。
中也线OE分支——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读档功能的作用是什麽?
提供重新开始的机会。
利用前后的信息差抢占优势,弥补过去的遗憾,这就是读档功能最大的效用。
可若是没法推翻重来,无力改变现实,那该如何是好?
以每米一秒的步速向东出发,在心里从零默数到十后,半蹲躲过枪子再起身,沿着右手方向继续前行,避开骑自行车驶过来的国中生,九个呼吸后顺岔路左拐,直走一百五十秒便可躲进繁华的中华街——这是她通过无数次死亡试验出来的,从火拼现场逃离的最短路径。
水上月海完美複制了以上方案,除了在最后一秒右转偏头,与意气风发的赭发青年擦肩而过。
她被烈阳点染得金灿灿的头发在潮热的暖风中浮动,撩动的碎发织成细卷顺着风向婆娑飘舞,牵起一股无比熟悉的、甚至让灵魂深处尖啸共鸣的香气,这味道宛若燃爆的毒气弹,以雷霆之势闯入鼻腔,强盗似的在血管里肆虐。
中原中也像被什麽东西刺了一下,猛然回头,头顶的爵士帽因他突兀的动作后挣了几毫厘。鬼使神差地,他遗忘了异能力的存在,有些狼狈地擡高手臂,扶住即将脱落的帽沿,就像扶住他摇摇欲坠的意志一般。
可就在这短到近乎无法分辨的瞬息里,她已经消失得毫无蹤影了。
明明她只是素不相识的人,为什麽却空落落得像弄丢了什麽无比重要的事物?
胸口好似背上了千斤重负,被无形的铅块挤压蹂躏着,不知是谁把掰碎的刀片削成道道锯齿,再胡乱揉成一团强塞进心髒瓣膜中,对他残忍地淩迟,一股酸苦怅然凝结在咽腔里,像把剁烂的生柠檬直接塞进了食里,中原中也满眼迷茫地站在原地,面颊上弥漫着难以忽视的涩意,他情不自禁地摸上去,乌黑色手套的漆皮上,沾染的竟是新鲜的泪痕。
中原中也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
他居然哭了?
可是为什麽,他我为什麽会哭,又为何而哭?
她对他做了什麽?
他究竟错失了什麽?
他怎麽会産生如此痛彻心扉的感受?
他笃定他爱着她,爱着全然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她;他确信她有摧毁他的能力,倘若他胆敢抛却顾虑靠近她,他将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没人能解释这种第六感是怎麽来的,中原中也更不打算深究它,他不再去想港.黑和其他帮派的交涉,不再考虑亟须处理的文书,向她消失的方向不顾一切地迈开双腿。
他绝对要找到她。
服饰各异的行人在重力加持的速度下模糊成色块匆匆掠过,各个店面的路牌和门口摆放的落地广告架晕成了看不清的墨迹,他的目光像无处栖居的鸟儿,渴盼着可供休憩的归巢,他焦急地寻觅着,连一秒钟都像一年那麽漫长。
直到——他终于看见,她双臂交叠在后腰上,十指绞在一起难捱地做着纠结的小动作,脑袋可怜巴巴地向前探着,舍不得把目光从摊贩插板上令人垂涎的糖葫芦上挪开。
她头顶上悬垂的橘红色灯笼错落有致地排成三角形矩阵,让她曼妙的轮廓——尤其是纤细得仿佛能轻易折断的后颈,反射着诱人犯罪的胭脂色。
他的嗓子着了漫山遍野的火,饶有生机的丛林顷刻间风化成了沙漠,他的喉结在表皮包裹下绷紧鼓动,无比艰难地完成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他引火自焚,他自寻死路,他甘之如饴。
他说——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太宰线OE分支——关于存活意义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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