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月海不禁对自己的外貌産生了深深的怀疑,难道她和太宰治长得很像吗?
“不是啦,月海酱是笨蛋!名侦探是指‘既视感’哦,”明明没有把话说出口,江户川乱步却像看穿了她在想什麽一样,小孩子闹脾气一样气哼哼地嘟起了嘴,“举手投足小动作之间的相似就不提了,让名侦探想想——是游离于人群之外的边缘气息,还有,好像时时刻刻面对着天敌一样紧绷的神经。”
“你们,关系很亲密吧?”
——
“治君,体术太烂了好困扰,你来做我的陪练好不好。”她把玩着他袖口缝制的纽扣,无比自然地倾靠在他的肩膀。
太宰治笑语晏晏,宠溺地来回抚摸着月海的发顶,她顺滑的黑发被他揉得蓬乱了些,却还是如同抛光的绸缎,乖顺地依偎在他的指尖。“宝宝,我什麽时候拒绝过你?但是要先说好,不许喊累耍赖哦。”
“行行行,咱们拉勾做约定。”她后撤半公分,打着弯的双腿叠在他西装裤上,在以树荫缀饰的光影中,伸出蜷起小指的手。
他默契地回应她的动作,两人大拇指的指纹互相按压,扣了一个留不下印记的戳。
——
逼仄幽暗的棺.材中,太宰治从身后揽住月海的腰肢,高挺的鼻梁存在感十足地戳弄着她的颈骨:“刚才的死法里,宝宝最喜欢哪一个?”
密闭空间内的氧气几息之间便稀薄得令人气短胸闷,月海用舌.头浸润着趋近青紫的嘴唇,用鼻腔发出疲乏的气音:“嗯——”
意识到她没什麽精神,太宰治像条缠人的八爪鱼将月海整个环抱住,打了个转让她正面着他,用酒后微醺一般暧昧沙哑的语气,引.诱她:“可怜的小姐,要喘不过气了吧?”
“乖孩子,允许你吻过来哦。”
她迷迷糊糊地凑过去,被他恃强淩弱地掐住下巴,他的嘴唇软绵绵得像梦一样,他的吐息清泠泠得像雾一般,她才刚刚放下戒心,一条湿.滑巨蟒毫无缝隙地捆绑住她恣肆亵玩,他被令人头脑发白的快.感太强烈遽然袭击,直到因缺乏氧气而濒临窒息。
太宰治就像外皮裹了一层糖衣的剧毒,一旦被甘美的气息所蛊惑,所迎来的定然是暗无天日的窒息与绝处逢生的甜蜜。
嘶啦啦的凉风随着他按下隐蔽的开关钻进棺木,水上月海气愤地对着他讲气话,两腮还未褪去醉人的晕红:“太宰治,我讨厌你!。”
“怎麽和你男朋友讲话呢,叫治君哦。”太宰治以不容置喙的语气说着,将抚慰的亲吻像淬毒的蝴蝶停驻在她的眼睑。“浑身都染上我的味道,你应该高兴才是。”
无视了她猫挠痒痒似的反抗,太宰治餍足地将脸埋在她胸前,利用隐秘又最易见效的事后时间给她植入心理暗示:“你会更加更加喜欢我,一天比一天依赖我,只有我是你最重要的人,除我之外谁都不行。”
荒郊野外孤月高悬,缩在窄小压抑的古老棺.材里,她竟然産生了一种怪诞诡谲的安全感。
心口一阵酥麻饱胀,似有密密麻麻的针尖在颤悸不已的心房反複戳刺,她听到自己空渺飘忽的发问:“治君,你喜欢我吗?”
太宰治浸染着稠郁秽念的鸢眸,漾出甜腻到令人胆颤的笑意,激起了她生物本能的战逃反应,却被他宛如锁链的臂弯囚困禁锢在糜.烂的怀抱里。
“嗯,我喜欢你哦。”
“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要不然,被我吃掉好了?”
明明开玩笑的语气,可紧盯着她的怪物般欲壑难填的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
幻觉。
这一切都是幻觉。
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不可能的。
拜托,不要这样。
不要告诉她,杀了她无数次、折磨她那麽久、化身为梦魇无数次让她惊醒的、她厌恶至极恨不得食肉啖骨的仇敌,竟是她鱼水情深的爱人?不要告诉她,给她烙下难以磨灭阴影的追杀,是她主动求得的情.趣?
太荒谬了。
录音笔上留下了指纹对吧?可中原中也平素戴着不离身的皮质手套,这支笔的主人不会是他。
是太宰治刻意制作了这份音频,结合后期剪辑来弄虚作假迷惑她的吧?
可是,记忆呢?
她的记忆是哪来的呢?
水上月海脚下一个趔趄,栽倒在吸饱了血.液、恶念满满地四溢铁鏽腥气的羊绒地毯上。
她一手搓揉着磕紫的后腰,另一只手将害自己摔跤的罪魁祸首捧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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