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这个爱哭的小孩眼泪又要决堤,许不辞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真像宋韵说的,自己进入游戏,还要兼顾带孩子。
能让印拙这么激动,毫无疑问,这npc就是前一个副本没有出来的官将首之一,现在躺在外面的医院昏迷着。
但,此刻的他却是莫名其妙,身体后退几步,与印拙拉开距离:“你在咒我吗?我怎么会死?”
沉浸在好友四肢健全的激动中,印拙依旧像八爪鱼般抓着谢一洲的衣角,嘴里喃喃地说着:“谢哥,你没事!那魏哥呢,他在哪?”
“什么魏哥,你睡迷惑了吧!”谢一洲看向印拙的眼神,像看神经病,拳头抬到胸前,恨不得揍上印拙的脸。
许不辞及时插入,拉过印拙的手,严肃地问道:“先生,是您打电话投诉的吧?能不能跟我说明一下情况!”
“呀?”
这次轮到印拙莫名其妙,但谢一洲抓住这个空隙,回到自己的房间,并用力将门关上。
“怎,怎么回事?”
许不辞呼了口气,摘下保安帽扇了扇:“你还没看出来吗?他已经成为游戏副本的npc,被植入新的记忆,不可能认识你。”
“哦,对呀,我们是进入游戏了。”
印拙稍微冷静下来,语气带着淡淡的失落。
刚才睁开眼看到灰白的墙面,他的脑袋产生短暂的宕机,以为返回到现实的家。
懵懵然地走出房间,他看到门口的许不辞,径直走了过去。
谁知,旁边站的竟是谢一洲,印拙情绪激动,也没顾画面是否合理,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那他....有危险?”
“暂时没有吧。”
印拙担忧地看了眼谢一洲的房间,然后转头,发现许不辞的保安服胸前被染成黑蓝色:“你的衣服怎么回事!”
许不辞道:“别提了,刚才我在电梯,有东西挂在轿厢顶,滴滴答答往下淌水。”
印拙身体一凛:“你确定是水?”
许不辞轻笑:“我没看,但一律按水处理,总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印拙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跟着点头:“那你的身份是保安?”
许不辞示意性地挥舞着手中的警棍:“是呀。每两个小时还需要回到一楼的保安室打卡。”
“哦。”印拙眼神变得幽怨,小声嘟囔着,“为什么把我们分开?”
说着,他将头探出门外,看了眼幽暗的长廊:“我不想呆在这里!”
许不辞打趣道:“你之前不是特别希望和自己的哥哥进副本吗?”朝谢一洲的方向努嘴,“喏,愿望达成啦!”
“你!这能一样吗?!”
印拙想要反驳几句,却发现许不辞眼神一变,直勾勾地盯着他身后的墙面。
“靠北,你又吓林杯(你老子)!”
印拙继续发脾气,却不敢顺着他的眼神往后看:“洗信吗(是什么)呀?”
许不辞表情恢复到平淡:“这次还好,你回头看看。”
印拙缓缓回头,只见灰白的墙面流下鲜红的血液,好像从墙缝渗出。渐渐地,血液勾勒成歪歪扭扭的文字:你们都要死!
“这,这怎么回事?”
正待两人站在门口盯着墙面呈现的恐怖文字研究时,贴着他们耳朵传来一句:“哎呦,好壮观呀!”
“啊!!”
印拙吓得后跳好几步,对着来人吼道:“干!像(谁)啊!”
“骚瑞!”
来人长相英俊,身材高挑,带着天蓝色的护目镜,嘴角上扬,露出尖尖的虎牙:“你们是官将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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