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姜带着乡邻过来行了个礼:“多谢几位壮士援手。”
三名食客连连摇头:“举手之劳,不值一提。他们是左近的泼皮,总是寻机敲竹杠,此间人都知晓。不过集市白日间是有人管的,他们得罪不起此间的管事,只能天黑后来找机会。你们在此做生意,白日间无妨,集市将要散去时就该收了摊档。这样,他们便无法为难。”
姚姜一一应了,等三人吃得肚皮溜圆,将剩下的肉菜各自包好给他们带回去,这才招呼着乡邻回家。
两日间已卖出三头猪去,几户乡邻都喜笑颜开,干起活来也格外有劲。
第三日中午正在忙碌,忽然有人吵嚷。
姚姜正在小风炉边烤肉,听到闹了起来,将杜翠兰唤来,将装钱的小竹箩盖上嘱咐她:“你把竹箩坐在身下,不要起身,有人走近你就尖声大叫。”
食摊旁的一张木桌边,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问另一名瘦削的男子:“你的钱袋果真掉在此间?”
瘦削的男子:“我就在此间用饭,饭都没用完钱袋没了,不是落在这里还会是别处不成?”
他斜睨着一旁的村妇宋娘子:“你们这里到底藏了几个小贼?”
宋娘子傻了:“这位客官,我们这里食客多,但,但,”
这时周遭的食客都向这边看来,她涨红了脸,话声越来越低。
姚姜不明所以,没有即刻走近去站在原地看着。
忽然,那问话的汉子将桌子一掀:“我们在此间丢了荷包,你们也别想跑掉!”
那张桌子的另一侧坐着位二十左右的青衣公子,问话的汉子忽然掀桌,他不曾防到,被桌上的菜饭浇了一身。
那公子目瞪口呆,“你你你!”
姚姜知道这是泼皮前来闹事!
她将那两名男子仔细打量了两眼,两名男子身上布衫已旧,袖口衣摆都不甚干净,他们目光狡黠,一人将四周的人看着,另一人则时不时瞟向那青衣公子。
那公子的衣裳极是称身,衣料挺括微有光泽,乃是上好的绸缎,不是寻常人家穿得起的。
公子坐在板桌旁也是举动斯文,清秀俊雅,与寻常的食客不同。
只是被泼了一身菜饭,好端端的翩翩公子顿时就狼狈起来,且绸缎娇贵,沾上了这许多油渍菜汁,难以洗净,这件好衣裳是毁了。
想是向来养尊处优没遇过这情形,青衣公子除了“你”字,再说不出话来。
掀桌子的汉子看了那公子一眼:“对不住,对不住,我一时性急。我这便给公子爷擦一擦。”
那公子皱着眉一脸嫌弃,一旁走过个随从来:“你怎的洒了我家公子满身菜饭?”
掀桌的汉子点头哈腰:“都是小人不好,这就给公子擦一擦。”
他口中道着歉,伸手去拂那公子身上的菜屑,随从也正手忙脚乱擦那公子身上的菜渍。
那口口声声丢了荷包的汉子还在大声诉说着自己在这里用饭,荷包不见了,此间必有盗贼!
姚姜错眼间看到那掀桌的汉子目光不离那位公子的腰间,顿时心里便打了个突:这二人是贼,做了个局,联手要偷这公子的物件!
她对着两人细看了片刻,他们面目陌生,不是昨晚那伙泼皮,而是另一伙。
姚姜猜着他们要趁乱行窃,赶紧上前:“请听我说一句。”
她声音清脆,众人都向她看来,她将自那掀桌的汉子前面挤了进去:“这位公子,对不住对不住,都是我们的错。”
她将那掀桌的汉子隔了在一边,用手帕擦那公子的衣裳:“公子快去换下来送去清洗,或许还能洗得出来。”
那公子的随从哼了一声:“公子,这种穷乡僻壤有甚可来的!咱们去哪里不好,这下又毁了一件衣裳。”
姚姜将块碎银递在随从手中:“这位客官,你带你家公子找个地方将衣裳换下来快请人浆洗吧。”
随从将碎银推回来:“这位小娘子,我家公子有的是银子,不必你出钱帮洗衣裳。可这衣裳是专意穿了访客的,现下污脏了,便是有钱也未必能洗干净!这可怎么好?”
姚姜只能陪笑:“是是,只是事已至此,还是劳烦你先带你家公子去找浆洗缝补的人看一看。”
那随从:“你说的也有理。”
他转头对着年青公子:“公子,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那公子身上掉下个荷包来,那荷包落在地上袋口敞开,滚出几个小金锭来,而荷包口还露出一串金缨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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