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抓得到他吗?&rdo;
&ldo;碰都碰不到他,但是我们发现了这把宝剑。我们一直扣押着,直到失主能够在限定的日期内来拿‐‐也有可能这位失主永远不出现了。无论如何,最近有很多艺术品从伊期、黎巴嫩、伊拉克、土耳其流入纽约。&rdo;
&ldo;你们要从那里着手侦破这些案子?&rdo;
&ldo;有许多看起来显然是合法的美术陈列馆和掮客,他们卖回教艺术品。有些公开卖,有些卖给私人收蔵家。我列了一张单子,有十五家都很可疑,拉波瑞斯美术陈列馆就是其中之一。&rdo;
&ldo;喔‐‐&rdo;
&ldo;我查过拉波瑞斯美术陈列馆,并没找出什么证据。你怎么想呢?&rdo;
提摩西喝了一口伏特加。
&ldo;我不知道。现在我能说的,只是觉得那房子坐落在曼哈顿那么值钱的地段,负责人是位女士,叫艾蕊卡&iddot;拉波瑞斯,她一直在吿诉我他们做生意是多么诚实。&rdo;
泰瑞&iddot;麦克艾佛叹了一口气,最后喝完了杯中残酒。
&ldo;如果你能提供我任何消息,我会非常感激。&rdo;他从夹克内袋,掏出猪皮皮夹,抽出一张名片,伸过手交给提摩西。&ldo;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我不在,你就留话我会打回来。现在这些近东艺术品的走私着实令我头痛。我该走了,谢谢你请我喝酒。&rdo;
两人握手告别,然后麦克艾佛警官就走了。提摩西端着空杯子,拿着外套走到酒吧,又叫了一杯。现在到底喝了几杯啦?他也记不得了‐‐谁又会在乎呢?
他慢慢品着酒,又抽了一根骆驼牌香烟,一边想着刚才麦克艾佛说的话。有了这些背景知识很好,可是这些事和华尔街拉波瑞斯投资公司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英玛从走私艺术品那边赚了钱,就可以付投资的人百分之三十利润?这很荒谬。有谁听过贼还向公众征募资金的?
看来麦克艾佛警官见他之前,心里有过一番准备的。他知这些事,也怀疑一些事,但没有说出。提摩西自己也一样,他就没有告诉他有关十九街拉波瑞斯进口公司的事。
&ldo;还要一杯吗?&rdo;酒保看着他的空酒杯问道。
&ldo;好主意!&rdo;华尔街侦探说道,怀疑自己还能不能醒着回去。
八
宿醉醒后头痛、作呕、喉咙干渴、唇焦舌燥、冒冷汗、颤抖、眼睛肿胀、肠子痉挛、自我厌恶。‐‐克丽奥同情地看着他。
&ldo;别瞪着我看。&rdo;他对猫说。
他喝下一大杯冷水,两杯黑咖啡,呑下四颗阿司匹灵,洗了一个热水澡,抽了支烟,喝了一杯冰啤酒,打了好几个嗝,克丽奥又吓得躱到浴缸下面去。
他渐渐好了些,一双颤抖的手穿上白色的羊毛袜,这时电话响了。
&ldo;一定是老板打来的。&rdo;他对克丽奥说。
&ldo;你还在家里搞什么鬼啊!&rdo;珊曼莎气忿忿地质问他。
&ldo;我睡过头了,&rdo;他说:&ldo;就要出来了。&rdo;
&ldo;隔着电话我都可以闻到你呼吸的酒气。你尽快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rdo;
&ldo;我隔着电话都看到了。&rdo;他说。
&ldo;很好笑。你过来就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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