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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再不然，他观察的对象不是顾客，也不是女招待，而是&ot;春香&ot;的家属、厨师、账房先生等受雇的人。

暂时考虑只有以上五种可能，如果有所发现，那就可以查清受害的身份。

已经相当晚了，刑警a和刑警b才去走访里欧酒吧间。

夜晚十一点多，才到酒吧间、菜馆调查，这时刻比白天方便些，因为这时店中人员比较齐全。

他俩推开里欧酒吧间玻璃门，女招待们一齐向他们招呼：&ot;请进！&ot;可是一见他俩的脸，不由地一怔，脸色有点尴尬。她们认出这是傍晚点名、训话时来过的刑警。

原来倒背着手的经理，搓搓手走过来。

&ot;您来了。又有什么事？&ot;

&ot;不，傍晚时打扰了您，对不起！&ot;刑警a圆滑地说。&ot;还是刚才那件事，再麻烦您一下，请问他经常坐的是哪个座位？&ot;&ot;那儿。&ot;经理指了指角落里的座位。十一点多，正该是上客的繁忙时刻，可是这家酒吧间很空，小房间里只有三对客人，柜台上有两三个客人在喝酒。那个受害者坐过的座位空着。

&ot;让我到那儿坐一坐。&ot;刑警a打了个招呼，两人向角落的小房间走去。火红色的厚窗帘撩在两边，窗上只吊着薄纱的白窗帘。

&ot;看得见，看得见。&ot;刑警a低声说道。他坐着的座位是受害者最爱坐的，从这儿透过窗户上的薄纱窗帘，可以望见&ot;春香&ot;的正门。

刑警b也照样过去看一看，默默地点点头。

侍者托着银盘端来两杯带冰块的威士忌：&ot;是经理先生让我送来的。&ot;两位刑警仿佛受之有愧，一时手足无措。侍者放下杯子，正要转身回去，经理弯着腰过来了。和颜悦色地笑道：&ot;请！请！&ot;&ot;不，不要客气，经理先生，今夜我们还很忙哩！&ot;两人试一试坐的座位，办完事，站起身来。

&ot;特地为您准备的，请吧！&ot;

&ot;那么谢谢了！&ot;

两人从经理的笑脸跟前掠过，走出了里欧酒吧间。

第三章

2

他们又来到&ot;春香&ot;的正门，那漂亮的大门使他们感到有点儿拘束。大门旁边看管客人脱下的鞋的老人蹲下衔着烟袋。刑警a过去拍拍老人的肩膀：&ot;请您叫一下老板娘。&ot;&ot;呃？

您是哪儿的？&ot;&ot;我们是警视厅的。&ot;&ot;是。&ot;老人弓着背急忙朝里跑去。

他们站在大门口旁边，只见女招待出出进进，忙碌异常。

个个都三十左右，衣着入时，脸孔漂亮，有的女招待甚至被误认为是艺ji。两刑警站在一旁观看动静。

楼梯一阵响，有人下楼来了。女招待把三个公司头头模样的汉子送出了大们。两刑警躲在晦暗处，听见他们说话声：&ot;最近还来不？&ot;&ot;阿眯，我还会来的。……&ot;&ot;谢谢！

&ot;唧唧喳喳说个不停，待到汽车引擎一响，她们才争先恐后回到大门里来。

&ot;还有几帮客人没走？&ot;

&ot;还有一帮，在竹之间（日本大饭馆的雅座都有待殊的名称。如&039;樱之间&039;、&039;竹之间等等。……）里。&ot;&ot;那得拖很长时间哩，留下两个人值班，其余都回去吧！&ot;女招待们进得门里，那看管鞋的老人走出门外找刑警。

他领着他们来到连接账房的一间四铺席半的小房间，这儿是老板娘的休息室。

老板娘四十出头，胖乎乎的，下巴象婴孩似的叠成双重。

她递过一张印着&ot;春西春子&ot;的名片。老板娘听说两位刑警不是从所辖地区的警察署而是从警视厅派来的，和颜悦色的神情中有点儿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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