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两三个人抬头望了望,相互对视着点点头。
女佣人走回来说:&ldo;请进屋坐。主人正在休息,马上就起来。&rdo;
&ldo;打扰啦!&rdo;
五人被带进会客室。这个房间有八铺席大小,洋式摆设。虽然简单,但漂亮适时。
到底不愧是音乐家的家,壁炉上堆着乐谱,墙壁上悬挂着两三幅西洋人的肖象。不知是些什么人,可能是知名的音乐家。
其他人都脱掉大衣,唯有吉村依然穿着风雨衣坐在那里。透过玻璃窗看到邻居家还亮着灯光。
五个人一声不响地吸着烟,远处传来关门声,大概是主人起床后洗漱去了。
室内鸦雀无声,传来邻居家收音机声。足足等了二十分钟。
外面响起穿拖鞋走路的脚步声,门开了。刚刚穿戴完毕的和贺英良身穿和服走了进来,头发梳理得油光发亮。
&ldo;早安!&rdo;他手里捏着名片。
五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齐说&ldo;早安&rdo;,一个人开口说:&ldo;大清早就来打扰,实在抱歉!&rdo;
&ldo;不必客气。&rdo;
和贺英良象是要弄清五个人所站的位置,环视了一下。当他的目光落在吉村身上时,两眼瞪大了。他那锐利的目光,并没有落到吉村的面庞上,而是紧紧地被那件风雨衣所吸引。一瞬间,眸子里闪现出惊愕和疑惑的神色。
今西荣太郎在五人中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上,两眼死盯着和贺英良的面孔。
和贺惊愕的表情,只是几秒钟,短短的一瞬。但是,他那张瞬间里露出惊诧和疑惑神色的面孔,却深深印在了今西的视线里。今西不觉吐了口气。
这时,和贺英良恢复了平静,在五个人对面坐下。他从桌上的烟盒里取出香烟,不知为什么,手指没能马上灵巧地夹起来。
年轻的作曲家擦燃火柴,低头点着香烟。一缕烟雾从他的嘴边升起,这短暂的一刻使和贺下定了决心,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ldo;有什么事情吗?&rdo;和贺英良扬起眉毛,望着刚才寒暄的那个男人。
&ldo;对不起,&rdo;那个男人从衣袋里取出一张叠好的纸条,&ldo;请您过目。&rdo;
纸条在和贺手里展开。和贺的目光注视着。但是,此刻并没有露出丝毫狼狈不堪的神色。
&ldo;是说我违反了电波法吗?&rdo;和贺的目光从纸上移开,脸上现出一抹微笑。
&ldo;是的……最近违反超声波管理法的不少,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决定一齐予以取缔。经过使用电波探测器进行方位搜索,发现府上发she高频电波……和贺先生有这种设备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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