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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露西擦了擦残留在嘴边上的芝士：&ldo;你们刚刚在说什么？&rdo;

&ldo;西班牙语，老板是个墨西哥人，我帮助他打过一个官司，帮他保留下来了这个店面。作为报酬，今天你来这里吃的所有东西都是免费的。&rdo;马修拿起一个炸鸡，像指挥棒一样挥舞着它，然后把它送进嘴里。

露西也学着马修的姿势靠在了玻璃窗上，干掉了一整瓶啤酒，开心地打了个饱嗝。露西说：&ldo;马修，你应该是个快乐的人。你帮助他们，你收获你的良心，他们爱你，感激你，而且你……还有免费的汉堡可以吃。&rdo;

马修乐了起来：&ldo;我们律所还是很穷，我快要付不起我们的会计佩吉小姐的工资了。所以我不快乐，一点都不。&rdo;

露西侧头看着马修，霓虹灯打在他的侧脸上，半张脸在阴影里，马修的声音还是笑着，但露西却感觉出他声音里的疲惫。

&ldo;马修，你为什么约我出来？&rdo;露西问。

&ldo;你对自己的魅力没有自信吗？一个男人遇上了他心仪的女人，不能约她出来吃饭呢？&rdo;马修问她，露西半天没有搭腔，马修终于做出沮丧的表情，&ldo;看来我真的没有扮演好一个追求者的角色，对吗？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rdo;

&ldo;那些追踪我的人，你就没有怀疑过他们是什么人吗？&rdo;

马修想起自己带着露西在纽约的巷子里左突右拐，甩掉了四个特工的时候，的确，他表现的太无所谓了，因为那四个特工的每一句话，甚至于气味，心跳，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知道他们是神盾局的特工，他知道这些特工和托尼&iddot;斯塔克有联系，他知道露西似乎是他们重点的保护对象而不是囚禁对象。所以他没有再询问露西关于这些人的信息。他最后拐进了一家中餐馆的后厨，甩掉了他们四个人。

他只顾着想这些，却忘记了，对于露西来说，如果他对什么都了然于胸，而不产生一点点疑问，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马修渐渐收起了他那副闲聊的面孔，脸上的肌肉紧绷起来，露西放下了薯条篮子，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仿佛是谈判对峙。

&ldo;一人一个问题？&rdo;马修起了头。

&ldo;好。&rdo;

&ldo;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rdo;

&ldo;有良心的律师，英俊帅气的公诉人，地狱厨房隐藏在暗夜中的保护者。&rdo;

露西看着马修的表情从不耐变成了震惊。

&ldo;你对这个答案没有心理准备吗？&rdo;露西疑惑。

&ldo;不，我有，只是没有料到你会这么直白。&rdo;马修说，&ldo;那些人，为什么要保护你？&rdo;

&ldo;不是应该我问问题吗，你已经问过了？&rdo;

&ldo;什么，我……&rdo;露西刚要生气，突然想起自己确实问过了，一个废掉的问题，该死！

马修已经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露西无奈的摊摊手。

&ldo;他们为什么要保护你？&rdo;马修重复了问题。

&ldo;两个原因，我今天遇到了袭击，袭击者也许与前几日的钢铁侠遇袭的幕后组织有关，这件事情你知道的吧。&rdo;

马修点头。

&ldo;第二个原因嘛……我知道复仇者联盟所有人的真实身份，和一些来历，就像你一样，而且是无缘由的，就是突然有一天……知道了。&rdo;露西说，就在马修想要追问的时候，露西打断了他，&ldo;那天晚上，钢铁侠说我屋外有个穿得像个s&iddot;爱好者一样的家伙，是你吗？&rdo;

马修的脸有点涨红了：&ldo;那身制服很好，它可以抵挡一部分的物理攻击。&rdo;

露西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笑的停不下来，两个人的对话不再像是审问而只是两个朋友的闲聊而已。

&ldo;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的来历喽？&rdo;马修问。

&ldo;你小时候被卡车上的放射性物质洒到了双眼，目盲，但是获得了雷达感官，你看不见世界，但你的嗅觉，触觉，还有听觉可以为你勾勒出更真实的世界，你人体的各项能力都达到了极限，你的父亲不愿意打假拳得罪了黑帮，被他们杀害。&rdo;

悲伤在马修脸上一闪而过，露西继续娓娓道来。

&ldo;一个叫棍叟的人调教了你，教你运用你的感官，把你变成了一个战士。因为这些能力，你可以轻易的捕捉到每一桩犯罪，你每天晚上都听着地狱厨房的罪恶在四处的蔓延，无法入睡。你早上帮受害者维护他们的权益，但法律不够，所以你选择了用拳头。不是你的能力造就了你，而是地狱厨房把你变成了夜魔侠。&rdo;

&ldo;夜魔侠？&rdo;马修似乎对这个新奇的名字很感兴趣。

&ldo;……&rdo;露西发现自己又剧透了，真不敢相信到现在还没有人叫他夜魔侠吗？

露西打了个磕巴：&ldo;那是我给你起的名字。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用吧。&rdo;

马修似乎真地仔细考虑了一下：&ldo;我觉得不错，但警察问我身份的时候我是不会说我叫夜魔侠的。&rdo;

&ldo;哦你别说了，我简直不敢想那种场景。&rdo;露西咯咯地笑了起来，故意用低沉的声音模仿出来，&ldo;我叫夜魔侠，我会保护你们的，我发誓。&rdo;

&ldo;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种突然知道别人来历的能力……算是变种人能力的一种吗？&rdo;马修有些担忧地问，自己的秘密身份突然被一个陌生人知道，他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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