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许又走了一里,突然拉里的两条腿大肌都抽起筋儿来。他大叫着跌到了沙子上。感觉像一对短剑突然插到他的肉中。
&ldo;我抽筋了!&rdo;他叫道,&ldo;啊,伙计,我抽筋了!&rdo;
韦恩蹲到他身边,把他的腿拉直,痛苦再次袭向他。然后韦恩开始给他治疗,敲打着肌肉绷紧突起的部位,按摩着。终于,缺氧的组织开始放松。
拉里一直憋着气,开始有点喘不上来气了。&ldo;啊,伙计,&rdo;他说,&ldo;谢谢,太……太疼了。&rdo;
&ldo;是啊,&rdo;韦恩说,&ldo;拉里,我想肯定会这样。现在怎么样了?&rdo;
&ldo;好了。嘿,我们先这样坐一会儿,然后回去吧。&rdo;
&ldo;我想和你谈谈。让你到这来是迫不得已,这样才可以直言不讳。&rdo;
&ldo;韦恩,你想说什么?&rdo;他想,他终于言归正传了。
&ldo;拉里,招待会该结束了。&rdo;
&ldo;什么?&rdo;
&ldo;招待会。你回去的时候,拔掉所有插头,给每个人他们的汽车钥匙,感谢他们共渡美好时光,目送他们出门。彻底摆脱他们。&rdo;
&ldo;我不能那样做!&rdo;拉里说,他感到震惊。
&ldo;你最好能这样。&rdo;韦恩说。
&ldo;但为什么?伙计,这场招待会才刚刚开始!&rdo;
&ldo;拉里,哥伦比亚人事先给了你多少钱?&rdo;
&ldo;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rdo;拉里狡黠地问。
&ldo;你想我要拍你的马屁,拉里?想想。&rdo;
拉里思索了起来,他越来越糊涂了,他意识到韦恩&iddot;斯图基没有理由向他伸手要钱。他还真的没有那么做过,他像帮拉里制作专辑的大多数人一样为工作而大战,但他又不像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韦恩来自一个富裕家庭,与周围的人相处得很好。韦恩的父亲拥有一家全国第三大的电子游戏公司,斯图基一家在贝尔埃尔有一所像模像样的宫殿式的房子,拉里意识到他目前骤富的财产在韦恩看来可能像是小香蕉。
&ldo;我想不是,&rdo;他声音嘶哑地说。
&ldo;那有多少?&rdo;
拉里仔细地想了想。&ldo;实话实说,一共7000。&rdo;
&ldo;他们每季度支付你单曲的版税,每半年支付专辑的?&rdo;
&ldo;是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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