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信什么有话好好说,对于无理取闹之人,就该以恶制恶,让他也受一受旁人所受之苦,长长教训。
“黎未寒,你好大的能耐,你敢残害同门!”
谷风流被勒的痛苦不堪,费劲全力才说出这么一句,他整个人跪在地上,一双手想去抓脖子,却被银丝紧紧牵拉着无法动作。
越是挣扎,银丝便越往肉里陷,勒到极处有血顺着银丝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一点两点,由小及大,如红梅绽放,艳丽非常。
“师尊,万万不可弄出人命。”楚然不断提醒着黎未寒,这谷风流死不足惜,为了这种人落下话柄却实在不可取。
黎未寒眸光微动,冷冷看着地上的人。
正道名门将名节看得比性命重要,可若是拘束在好名声里,岂不是要处处受人摆布。
见谷风流仍旧不知悔改,黎未寒轻抬另一只手,修长的指节微动,有数道银丝拔地而起,顷刻间将谷风流五花大绑缠了个结实。
“楚然,将你的师弟抱回去。”黎未寒神色依旧,吩咐了一句。
攀着谷风流脖颈的银丝收回时带了些血迹,黎未寒看着指尖银丝上的斑驳血,眸光微微晃了一晃。
楚然得令,几步上前用外袍把时惊尘卷进了怀里。
时惊尘浑身是伤,陡然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只觉得满背火辣辣的,整个人身子都要被烫伤了去。
他转头去看黎未寒,黎未寒那张高深莫测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黎未寒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何来的这样及时。难道不该等他受尽苦楚后,再随意施舍一点虚伪的善意,表示同情吗。
寒风卷着落雪刮过人的眉眼,时惊尘蜷在楚然怀里一时有些失神。
几人转身往内院去,只留下谷风流一个人在雪中叫嚷:“黎未寒,有种你放开我,咱们痛痛快快打一场!”
这声音惊动了不少外苑弟子,不用想也猜得到各处的房门之后,弟子们必然是支起耳朵来听谷风流是如何被制裁的。
沐雪咬唇看了谷风流一眼,一双秀眉紧紧蹙着。
楚然揽着怀里的人快走几步赶上黎未寒,提醒道:“师尊,他这样吵嚷……”
“无碍,叫他嚷。”
黎未寒不曾理会谷风流,只是抬手,将一道隔音符打在院墙之上。
他回眸,见谷风流身上穿着上好的冬衣,食指微动,那银丝爆窜的灵力直接将谷风流的衣物悉数炸开。
他要谷风流也尝一尝时惊尘方才的苦,遭一遭没来由的罪。
“黎未寒,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你扒我的衣裳!”
今夜便是这人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一人知晓。
黎未寒不为所动,勾了勾唇,拂袖而去。他从不爱招惹是非,但也绝不允许旁人的爪子伸到他的座下。
昏黄灯火下,小小的时惊尘就那么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堂上的人。
“师尊,我没有偷他的金丝被。”时惊尘这句话说的很虔诚,他的手紧紧拉着楚然为他披好外袍上,十足的弱者之态。
男人都是会怜惜弱者的,纵使黎未寒不信他,也该怜悯于他。
黎未寒垂眸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启唇道:“本尊知道,本尊信你。”
时惊尘品性卓然,是宁愿饿死也不会偷盗的耿直龙傲天,又怎么会偷金丝被。
黎未寒这寥寥几个字出口时,时惊尘的双眸顷刻间滞了一滞。
黎未寒信他,黎未寒怎么可能信他。他上辈子遭人诬陷,折梅面上说信他,背后却在几个仙尊面前说他恶性难当,难以管教,让所有人孤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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