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元扭头看他,眼中的表情带着迷惑。
沈琚渊皱了皱眉头:“洛玉清平日里都教了你什么?”
沈念元低下头:“没什么,母亲说,我是小孩子,只需要乖乖待在她身边就可以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
沈琚渊思索了一番,略带了些小心翼翼的意味看向他:“念元,若是此后再也见不到洛玉清了,你会怎么办?”
沈念元长睫一颤,眼中一闪而过的轻松,软糯又板正地回答:“只要娘亲好就好了,念元没有关系。”
“她不是你娘亲。”
沈琚渊一想到心头那个红色身影,愠怒的心情好了不少,伸手捏了
捏沈念元的小脸蛋:“她不过是个冒牌货。”
沈念元震惊地看向他,仿佛在消化他的话。
虽然有着超乎同龄人的成熟,但他毕竟只有五岁,很难接受伴随自己长大,一直喊着娘亲的人,是假的。
即便这个娘亲一直都在凌虐他。
“那……我的娘亲,在哪里?”
沈念元震惊的时间也很短,立马就聪明地跳过了假冒的娘亲这个话题。
“在元都之外。”
沈琚渊揉了揉小孩柔软的发顶:“放心,我会将她带回来的。”
沈念元小小的手在袖子里握紧,朝着沈琚渊露出了一个笑容,用力地点点头:“嗯!”
待沈琚渊离去后,沈念元脸上的表情转瞬变得落寞,小小的身影孤独地坐在榻上,显得分外孤寂。
这个假冒娘亲这样对他,是因为她是假的。
可是他的娘亲为什么会离开?为什么会不要他?
难道说……他的出生,就是个错误吗?
……
凌风将拷问出来的结果一一上报给沈琚渊。
每说一条,沈琚渊的脸色就凝重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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