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我母后生的。等到花悦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躺在一处陌生的床上,随便动了动哪里都是一个疼字,也让他想起之前被沈澜安给胖揍一顿的事。“容儿你终于醒了!”床边坐着上半身赤裸,并裹着布条的皇甫天麟,“你都昏睡了有两天了。”“麟叔……”花悦容想起身,可动一下就是疼到骨子里那种难耐。“别起来,我没事的!”又被皇甫天麟按回枕头上,花悦容左右打量了一番,问道:“这是哪里啊?”“沈澜安的府里。”为什么会在他的府里?“沈澜安会有这么好的心收留咱们?”想着自己可是咬了他一块肉小来,那魔头居然会收留他们,花悦容怎么想都有点不信。“其实抓你们来西越国,是东方白的意思,沈澜安不能违抗他家主子的命令。”皇甫天麟拿过一个装满水的碗,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喝,“我和延陵莒能顺利的进入西越国皇后,还是幸亏有沈澜安的帮助。”听到屋内有人说话,程玉也大胆推门走了进来。“悦容你醒了,太好了。”花悦容看着程玉脖子上围着布条,还有一丝血渗出,心里多少有些对不起他。“程玉,之前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我……”“什么都不用说的,我懂。”程玉打断了他的话,“你也是被逼急了,才出此下策的。”程玉让丫鬟们拿进来一些吃的喝的,还有给皇甫天麟一会要换的药,同时还向他们讲述了花悦容昏迷之后的事情。“那天悦容你昏迷后,延陵陛下也从养鳄鱼的河中救出了悦奴大哥,他说用刀杀了差不多三条鳄鱼,才勉强脱身,刚才从他们房中经过,延陵陛下都还没有醒来。”怪不得记忆里延陵莒一身的血,原来都是鳄鱼血,花悦容暗自点点头,那就还好,“那我大哥呢?他没事吧?”“他没事,两天前被带回府里时,只是呛了几口水,现在就在延陵陛下身边照顾呢!”花悦容叹了一口,好在大家都没事,就算万幸。“麟叔!”花悦容勉强抬起手臂,慢慢伸向皇甫天麟。皇甫天麟也是赶忙握住他的手,非常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容儿?”“没事。”花悦容摇摇头,下一刻脸颊红了起来,“麟叔能亲亲容儿嘛……”程玉见状,偷偷捂嘴笑了笑,就很识趣地出去了。没有人在场后,皇甫天麟俯下身子,吻住了花悦容还有些苍白的嘴唇。还是顾及花悦容的伤,就不敢太用力的亲,皇甫天麟撑着自己的身子亲了亲他的容儿后,才不舍地慢慢分开坐好。经历了这场九死一生,花悦容只觉得唯有皇甫天麟亲吻自己,才能让自己安心。而皇甫天麟也是趁着花悦容此时虚弱,才敢大胆地对他说道:“容儿,这次回去后就……就嫁给麟叔吧!麟叔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容儿抬进皇宫里!”花悦容从皇甫天麟手中抽离了自己的手,并慢慢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躲在被子里说了一句,“陛下是想把现在的皇后休了?还是要容儿给你做小?”“朕当然是……”皇甫天麟把要说的话给收了回去,想到花悦容一向善良,断然不能接受皇甫天麟休妻再娶他这个事,同时他也不可能做妾。见不能再谈下去,皇甫天麟隔着被子轻轻抚摸一下花悦容的头,说一声让他先休息后,就独自出去了。程玉看到皇甫天麟出来后,也没多嘴问什么,只是转移了一下话题,对他说道:“皇甫陛下去看看延陵陛下吧,好像他也醒来了。”皇甫天麟回头又看了一下花悦容休息的卧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对程玉说道:“好,那容儿就麻烦你照顾一下。”和程玉暂别后,一出跨院的皇甫天麟就碰到了抱着儿子刚回来的沈澜安,两人互相打招呼后,就一块过去探望延陵莒。一路上皇甫天麟有意识地询问了一下关于花郁国的事情。“按说我不该多嘴问……当年率兵攻打花郁国的人,不会就是东方白吧?”想着那天东方白对花扶瑶病态的痴迷,皇甫天麟只能想到他会不会为了得到这大美人,就下次毒手了呢!结果沈澜安却哈哈笑了起来,觉得皇甫天麟问这个问题,一定就没去考虑东方白的年纪,“当年花郁国灭国的时候,我这个兄弟还在那里做质子,而且才不过14岁的年纪,你觉得以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讲,他有那么大的能力嘛?”其实,沈澜安也是在两日前,跟他们一样才得知东方白这么多年来不立皇后的原因是什么,其余的也一概不知。皇甫天麟听了他的话也觉得自己想多了,就询问了一下被花悦容咬的如何,瞧着沈澜安的手臂也包裹着很厚的布条,貌似很严重。沈澜安对此倒是大度,说自己砍伤了花悦容的哥哥,还有花悦容的夫君,被他咬块肉,两人就算扯平了。听他讲述花悦容曾对外宣称自己是他夫君了,皇甫天麟心里的阴郁就散开了不少。在屋中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花悦奴主动过来给他们打开了门。“悦奴大哥,延陵兄弟醒了?”见皇甫天麟来了,延陵莒微微坐起身来,看着他们身上都有布条裹着,就主动询问他们的伤势,说道:“皇甫兄,沈将军,你们的伤都好些了?”“还好,那天沈将军出手,还是留着几分力道的,不然我早被他砍成两截了!”皇甫天麟撇了一眼沈澜安,心中多少有些后怕。见到花悦奴后,沈澜安先主动向他道歉,“花公子,那天的情形你也瞧见了,陛下的旨意沈澜安不能违抗,你和延陵陛下都没事……就好,那个我……抱歉了!”花悦奴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回答道:“这个我自然明白的,只不过东方白这是要哪儿样呀?抓我和容儿,单纯就是为了威胁我父皇嫁给他……这说不通啊,说不通!”“按说东方白在花郁国做过质子,你们小时候应该认识。”延陵莒主动询问花悦奴,“或许,在那个时候东方白就喜欢你父皇了呢?”“认识是没错,只不过不怎么见面,那个时候忙于学业,父皇不许我过多贪玩,一心要我念书,将来好继承皇位。所以,我对东方白的印象其实也不深。”花悦奴又仔细回忆了一遍,也记不清什么。他们几个试图知道花郁国灭国的真相,沈澜安则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只是不好说出口,不过他实在好奇,还是忍不住问了花悦奴,“有句话不该问啊,我只是单纯好奇。我记得你们花郁国的男人天生可以生娃娃对吧?”没等花悦奴不高兴,延陵莒却先阴沉了一张脸,似乎要从身上掏什么武器一般,略带不满地反问沈澜安,说道:“沈澜安你什么意思?把你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珠子从我娘子身上挪开!”“说什么呢?谁色眯眯的,我也有夫人的好吗?”沈澜安解释着,别让延陵莒多想,继续问着花悦奴,“我只是想问,你和你的弟弟们……是谁生的?”花悦奴狠狠白了他一眼,气哼哼地回答道:“我当然是我母后生的,我和花悦汐,花悦容都是我母后生的,我们花郁国也有女人的好不好!”其实这也是皇甫天麟想知道的事,只不过被沈澜安那个没头脑的家伙先问出来了,那挨骂他就是活该。双双补觉在沈澜安家修养大概三日左右,两位皇帝就必须要启程回各自的国家去,即便皇甫天麟受背部的内伤和延陵莒的腿伤尚未痊愈,他们也不能在西越国耽搁的太久。启程的前一晚。入夜。刚刚沐浴完的皇甫天麟光裸着上半身坐在圆凳上,花悦容帮他打理过长发后,就在他的脊背之间擦拭着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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