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非常不幸,经过一晚上层出不穷的折磨,可怜的阴茎已经脆弱的不成样子,稍一施压就酸麻得直逼天灵盖,一时间竟无法站起,软着腿闷声呻吟起来。
晟煦当然不会任由他发浪。
顺手摘下门把手上扣着的牵引绳,按着鞭子的用法稍稍收了些力道,直直甩到他那隐隐勃发的阴茎上。
本就软弱柔嫩的一团被那有些宽度的皮革罩住,边缘略微的粗糙刺的那团麻辣辣的疼,但疼痛毕竟轻微,很快被酸爽盖过去,向上抬头的小东西兴奋地冒出点透明的淫汁。
“这么骚啊……竟然还成给你的奖励了?贱狗。”
看到这一幕,皮革不再容情,伴着晟煦的讥讽狠狠地砸落到实处,将好容易抬了头的玩意瞬间失去了向上的生气,在那本就泛着红的地方起了一道明显的红楞,瞬间就萎靡成一团。
它不知廉耻的主人闷呼出声,嘴里叼的衣裳差点掉了出来;眼睛失神良久,软着的腿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动弹。
不过惧怕那一下的效果,不敢再耽搁什么事了。季弦急急忙忙地把腿高高抬起,迈出浴缸,贴着墙边,按照惯常的爬姿行至过去。
但行之将至时,前路有了些波折。
当时漏出的那一滩尿液,还孤零零地躺在左前方的地上,而方才选择的笔直的墙脚小路已经站着家主,俨然是过不去了。
他懵懂地向左爬,意欲绕开那一滩。一抬头,竟然又是家主微微岔开的两条腿。
傻子都明白了。
竟然要他从胯下爬过去吗?真的好羞耻啊。季弦默默地想。
他倍感屈辱,甚至一下子挤出了几滴眼泪。但生性温驯,又刚挨了教训,哪敢倾诉一句,只能乖巧地埋下头去,向着“a”字型的通道行进。
因为两腿只是微微分立,毕竟是成年人,有点块头,他只能稍微侧着身,左扭右摆地咕蛹过去。
晟煦则盯着胯下蠕动的裸背肉臀迷茫住了。
她堵住两边,只是想看小狗不得不跳尿坑的忍辱负重样子,他这一身腥臊怎么全蹭到自己身上了。
趁这个犯蠢的狗还没能闯过去,晟煦抬脚踩住了这艘过桥的小浪船。
鞋底的花纹紧紧地印到柔软的臀肉上,上下揉捻了几下,只听得他又闷声哼起来。
“又要发浪。”晟煦斥到。
想着该教训一番,便使使劲踩了下去,霎时间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被堵住发泄不出来的痛叫。
那原本洁净平滑的臀想以肉躯抵抗鞋底坚硬的凹凸花纹,自然是没什么效用的,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柔软的肉箍到了凹凸的狭缝之间,挤得通红,带来难以抑制的痛楚让人直接趴伏到地上,脸贴着地面,也躲不过越来越加重的刑罚。
口腔被腥气的衣裳堵住,只能以粗喘的呼吸起伏和断断续续呜咽的痛呼彰显可怜人无望地挣扎和抗拒。
终于,那重若千钧的脚掌抬了起来。
晟煦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那臀肉上新覆上去的“晟”字,才又踢了他一下示意准许通过。
季弦挣扎着爬起来,喘息着穿过去。
终于抵达了那充满曙光的彼岸,季弦急忙将口腔里塞满的布料吐到脏衣篓里,心情一下子明媚起来。
虽然内里、身上还残存着些许腥臊气,但是现在终于可以去好好清洁身体了。
他心里非常雀跃,早就把刚刚自己选择s兔子的事抛之脑后了。这次在墙脚的路径也非常通畅,季弦怀着激动的希冀,手脚并用迅速地爬过来。
但马上就要触达浴缸边的时候,变故又发生了。
还是那条牵引绳,莫毫无征兆地又亲近过来,直直地落到了腿弯,一连几道红印,在微黑的肌肤上略微有些显眼。
最主要的影响是,季弦本就酸软的腿经受不住这样的残酷折磨,只须晟煦再轻轻补了一脚,就向前跪倒在地。
清洁大业正好中断在浴缸面前。
“撅起来。”晟煦已经换上了丁腈手套,取出一盒润滑膏,拿起被搁置了许久的兔尾巴,半蹲下来蓄势待发中。
季弦僵住了,记忆复苏,不情不愿地低头塌腰,将他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来。
在一兜尿液里浸润了几乎一个小时,又被踩来踹去,这两瓣肉本就肥嫩,如今更是已经软烂不堪,中间的缝隙只须轻易辗转就吞下了两根手指。
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纷至沓来,的确是口销魂洞。手指离开时,还不依不饶地痴缠吮吸了一会儿,发出噗叽的一声。
晟煦剜了一点润滑膏,用指尖送进去。润滑膏用的是特供的配方,略带催情成分。
膏体初进入甬道时,泛着些许凉意,一遇到内里炽热的淫水,就急忙忙地溶了进去,片刻浮起一身燥热。
而本来狭窄的甬道,在手指灵活的碾压、旋转中锻炼着柔韧性,慢慢扩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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