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死对头是个闷葫芦,不爱说话,可是风殊白却感觉的此刻的她异常沉默。
那是一种悲哀的缅怀的沉默。
风殊白不禁好奇,死对头在思念谁呢?
天终于全黑了,师予寒嘴角轻喃,眼神里透着几分寂寥与悲伤,“风殊白,你真的死了么……”
风殊白怔了一怔。
十三年前,青龙山脚下。
一身白衣的师予寒也是这么看着自己,“你要走了吗?”
“对啊,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咱们就此别过,日后怕是不会再见面了。”
“你打算去哪里?”
风殊白又想起自己那时故意说的玩笑话,“你是正道我是魔道,咱们是死对头,见面就没好事。你瞧瞧,遇见你我是不是总倒霉?不过啊,我很快就不用担心了。”
没想到她们还是再见面了。
风殊白叹了口气,回想昨天,刚重塑的身体还没来及享用,就被冲击波碎成了渣渣,自己的魂魄还被吸进了三生花里。
难道,遇到死对头真的会倒霉?
风殊白一屁股坐下来,无聊地晃悠着两条小根须——她的一双小短腿。
一人一花回到屋里,师予寒伸手将风殊白从肩上摘下来,放到水盂里,然后拿了案上的古琴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琴声传来,琴声婉转悠扬,随着夜风徐徐飘散开去。
风殊白躺在水盂里,听到琴声,蹬腿站起来,游到水盂边缘,目光朝窗外看去,看到师予寒一个人坐在修竹下,对着清风朗月抚琴。
背影颀长,衣摆随风飘动,发丝轻扬,月光融融,她整个人身上清清冷冷,竟比那月光还要冷上几分。
风殊白定定地看着她,悠扬的琴声在耳边回转,这曲子她听过,还不止一次。
十三年前,师予寒抚过,也是在这样万籁俱寂,月光清幽的夜晚。
那时候,她在山洞外抚琴,她躺在山洞里面听。
琴声中,她觉得的心平静极了,甚至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
她喜欢这种感觉。那一觉,她睡得很踏实,是“旧疾”发作后从未有过的安眠。
想到这里,风殊白又看了那道洁白如雪,坚毅且清冷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琴声比起十三年前的平和潇洒,变得寂寞了许多。
等到师予寒推门进屋,风殊白眯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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