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已经换掉了啊。看来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为什么换的脸是阿卡艾菲托斯这个逼啊我擦!“册那!”莉莉拉安娜一拳打向塞里何,随后一脚飞踢踹肝,“余才不是那个逼!你换谁不好换他是不是脑子有啥大病……哦是有……”塞里何被打了一拳,往后踉跄了几步吐了几口血,但根本没什么大碍,似乎还在低头闷笑着,随后颤颤悠悠地抬手。而莉莉拉安娜身后骤然间出现了几道极具杀伤力的魔法攻击。火花风水冰,除了月系其他全部都用上了。“服了你了。”莉莉拉安娜嘁了一声,手一撑地并一滚直接绕开了那些攻击,随后翻身跳起,敏捷地躲开了那几道魔法。“真是的。”不知道是第几遍说“真是的”了,也真是“真是的”,破坏力真强,亏的场地宽阔还有一些柱子可以当庇护躲。莉莉拉安娜趁攻击密度慢了一点就立刻抓住机会咔一下按下藏在手上的一个按钮。毕竟他没用月系魔法,而且攻击密度也不是那么密,似乎有意压低了攻击强度——可能是因为六年羁绊或者柳孑前盟,反正下手是轻了——那我相对也轻一点。一瞬间,烟雾缭绕,莉莉拉安娜迅速隐入烟中,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塞里何颈部的颈动脉窦就是精准一击。他闷哼了一声,倒了。莉莉拉安娜也身体也一晃,倒了下去。远处,她具象化的系统,也逐渐化为了一个魔法的凝聚体,飘飘悠悠晃到了莉莉拉安娜随身带的本子上,附着了一会儿后钻入了塞里何的指甲缝隙中。“……”克曼达看到了里面部分的怪诞之景,也算是知道为什么莉莉拉安娜要她看了。不过虽然那景色诡异的让人挪不开眼,但她的重心全放在里面的动静之上了。虽然看不太清,但是闪耀得能够让人眼瞎的大坨魔法还是能看见的,随后就是一阵烟消雾散。然后就没有动静了。然后门就缝合起来了。啥都不给看,相当于直接把克曼达丢了出去。克曼达左等不是右等不是,在掏出砖头手机想打电话给阿西米利安老师,结果还没信号。……居然在她面前失控了。最终还是……躲不掉让她看到啊。塞里何从地上爬起。不知道前几代罗刹有没有在这里大闹一场。这里就是罗刹们无一例外选择的最终的归宿,包括自己——这里就是自己的坟墓。今天算是一种提前来踩点的感觉吧,踩自己坟墓的点,生与死的一步之遥,实在是太近又太远了。但是现在不能死。也还不能出去。把这里的传送点找到并设置好。然后……把一些真相告诉克曼达。莉莉拉安娜等下带出去治疗,这里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克曼达就像在急救室门口的家属,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电话也打不通,现在上去更不可能;心里急得团团转,但实际什么动作都没做。训练得很好。随后,从最初的门中走出一个人。仔细看是两个人:一个是白发红瞳的塞里何,另一个就是无力趴在他肩膀上已经昏迷的莉莉拉安娜。“老板!”克曼达心急地冲到塞里何面前。“她出了点问题。”塞里何说——虽然是自己出了大问题。“她怎么了?”“记忆流失。”塞里何说。其实她并没有流失记忆。是我强行地将附着在她灵体上的魔法即系统给剥夺了。除去系统的存在的错误性,它的留存本是错误的:系统是与原主寄生和共生型的魔法,需要原主用魔法滋养且对原主的过去一切了如指掌,侵犯隐私;它们也不完全了解这个「瓦尔滋奈兹米洛斯拉克夫」大陆:不难理解,因为错误之间也是难以互相理解的。12岁,系统还在时,曾无意透露过她不知道食人能够增加魔法——因为那还是莉莉拉安娜在白鹤亮翅时提供的;向它询问「瓦尔滋奈兹米洛斯拉克夫」大陆的过往也都是一片空白,试图询问却全部没有响应,罗刹甚至还是读课文时候读到的,后面查阅了各种资料才坐实了它的存在——结果自己倒成为了。除去错误性,莉莉拉安娜的系统即便今天不去除,到明年夏季也会被一视同仁地处理,那时候要是再出事就真的无法挽回了;还不如现在就一狠心,直接割离……虽然是被我吃了。总归不想让熟悉的人看到自己失态的场面,但是如果不失态会对她更有害……毕竟她是一姐的转世啊。“那么严重?”克曼达问道。“先上去再说。握住我的手。”塞里何一手护着肩上的莉莉拉安娜,一边向克曼达伸出手。克曼达迅速握住了塞里何的手,随后就感觉身体像是被腾空了般,在几个转弯和加速后立刻出现在了地表。这就是把魔法用到炉火纯青的人吗?加上不用魔法都能一挑几十,这还了得……克曼达思维被莉莉拉安娜同化了部分,进而产生了如此这般的想法。塞里何带着两人回到了教堂,并将莉莉拉安娜平放在了高台之上。她依旧没有醒来——剥夺向来是这样,自己剥夺自己的时候也是如此——只不过当时自己的外在在受刑,所以描述上很难看出。克曼达立刻掏出手机,正准备给阿西米利安老师打老师却被塞里何阻止了:“没必要,叫人过来更烦。我来主持治疗。”“你专业的?”“嗯。”“那快点。”“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干的,那也只能由我来了结。塞里何几十道法阵铺平地大开。修正当前因错误的魔法所导致的昏迷状态这一问题,唯一可行且必要的解决方案,必然涉及到一个痛苦的过程——即有选择性地移除她的一部分记忆内容。这个被选择移除的记忆部分,并非随机决定,而是从对她个人生命轨迹产生深远影响的所有人物的中,精准选取一个关键人物的相关记忆进行剔除。根据当前系统选择了剥离与格劳修弥相关的所有记忆内容这一举措来看,系统一直是将格劳修弥是作为一个眼中钉的。提线木偶虽然是被控制思想的,但被控制做出的行为确实是由自己引发的,终究还是构成自己的一部分。很厌恶、想舍弃、就和想逃离“罗刹”身份一般。但在这里,时间就是单向性的,不存在往返,也不存在重新修正。发生的事情就是木已成舟的。包括这头白发和黑色指甲。从诞生于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直至堕落为罗刹的整个历程,尽管尽是虚妄,却实实在在地塑造了此刻的自我,虚假的指令却铸就了真实的行动和改变,影响到了过去、现在、乃至未来。莉莉拉安娜同样处于这样的矛盾困境中,尽管她的矛盾冲突或许并不那么激烈显著。所有的人物都是真实世界里的提线木偶,尽管所有这片大陆的的存在并非源自自主选择,但每一个生命都在故事的丝线上演绎着各自鲜活的生命。想挣脱这被虚构的人生,就必须打破这面墙,突破那层无形的界限,这样至少,所有人的存在,都能够产生源自真实的共鸣与价值。如此一来,不仅是自己,包括莉莉拉安娜在内的所有人,他们的每一次欢笑、泪水、爱恨交织都将烙印上真实的痕迹,他们的存在也将因此获得真正的生命张力和情感深度。这才是,八个罗刹两个谬种的,最终的目的。他的周围亮起几十道法阵,记忆瞬间像投屏一样展满了整个教堂。这块不是,那块也不是。寻找因剥夺产生冲突、出现明显标记的记忆,然后清除。他一顿翻找,将时间轴拉到了过去——也看到了她死前看到的景象。克曼达傻了眼。“……死区研学。她果然是……”被校园霸凌,喜欢做手作s服,然后……“找到了。”塞里何停在了一处,从身后抽出了那把类唐刀。标记的记忆中不约而同地出现了他最熟悉的人:刘柳留。换句话说,他现在必须亲自从莉莉拉安娜——这个世界上唯一记得他前世的人——的记忆深处,将所有与“刘柳留”相关的记忆片段彻底抹除。这是目前能够拯救并治疗她的唯一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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