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苗头其实已经初露端倪,雷克斯家族反复挑衅,凯尔森堡戒备森严,艾伦最近的马不停蹄,还有安格斯看信时不经意间的杀气。
苍璧不知道自己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但所谓教会的阴谋看起来却还是那么千篇一律。
“教会是想用外部战争来转移内部矛盾,而雷克斯家族是指望光明骑士冲锋陷阵,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也难怪一拍即合。”苍璧笑的颇为邪气,眼白处都弥漫了一丝腥红,只可惜震惊在这番言论中的两个人并没有在意。
“好了,”苍璧觉察了自己此刻算不上好的状态,然后按了按发疼的眼角,“你们保重。”
他侧身,不想被菲再一次扯住手腕。
菲嘲讽的笑了笑,“你发明的武器令血族胆寒,他们害怕你转变之后,为血族效力……”
苍璧点了点头,不得不按住自己过于兴奋的心脏,“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不会难为戴夫……先走了。”
菲的手指弯了弯,但却只抓到了一缕凉凉的空气。
“我真的是太纵容你了!”安格斯看着有些狼狈的少年,一时间想到的居然只有这句话。
这人似乎永远也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若在平时倒也算了,可战争即将爆发,再这样下去,只怕谁也保不住他。
苍璧倒也没注意公爵大人在说些什么,他只是扼住自己干渴的喉咙,将头昂起,拼命的呼吸。
他很渴,似乎有利器在一刀一刀的刮搅着他的嗓子。他也很饿,感觉整个胃都灼烧着快要融化。
安格斯定定的看着这人在痛苦中挣扎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走上前去。他面无表情地解开衬衫的两枚扣子,然后弯腰托着苍璧的臀将他抱起来。
若是苍璧清醒,他绝不会允许自己以这种姿势贴在别人身上,但可惜的是,他现在已经被欲望席卷的有些神志不清。
安格斯昂起脖子,将苍璧的头按在他的颈边,就如同他曾经做过的那样。
牙齿刺破皮肤的感觉格外清晰,某人甚至还觉得有些新奇,多少年不曾有人如此冒犯过他,他已经记不清了。
耳边的吞咽声勾得安格斯食欲大振,他不容反抗的执起苍璧的手腕,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他的动作很慢,虽然带着贫穷之人面对满汉全席反而无处下箸的小心翼翼,但苍璧还是瞬间从那种难言的满足感中惊醒——因为就在自己鲜血流出去的那一刻,他忽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安格斯完美的轮廓近在眼前,苍璧顿了顿,再次凑上去吮吸了起来,那种感觉果然再次涌上心头。
苍璧闭了闭眼,然后放空自己的思绪,他似乎看到无数的场景在自己的眼前飞驰而过,一帧一帧全是关于安格斯的,或是威严庄重,或是杀伐果决。而这人的思绪似乎也慢慢侵入他的大脑,孤独和寂寞,傲慢与偏执。
苍璧觉得这里就像是安格斯的记忆长河,而他,正在慢慢的逆流而上。
他看到这人沉眠时的了无生趣,看到千年前的血族之战,看到了这人还没被转变时温暖的笑容,看到了……
苍璧猛地睁开双眼,刚好看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剥的干干净净。
他蓦地推开安格斯,然后冷冷的问:“你是谁?”
这人记忆尽头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他绝对不会认错!
安格斯看了苍璧半晌,然后淡淡的笑了笑:“在这之前,你恐怕要向我解释解释,你,究竟是谁?”
这人笑的温雅,但苍璧却看到他眼角眉梢的寒意。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安格斯暗红色的眼睛,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了千年不遇的稀罕物。
苍璧被这种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不多时却见对方稳稳地坐在凭空出现的沙发上。这人似乎没有想要严刑逼供的意思,但他的眼神锋利的几乎要将他割碎。
苍璧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跟他一样,看到了自己的一生,甚至是前几世的生活,这种不确定,让他下意识的不安了起来。
“系统君?系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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