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花月猛地抬头,一股杀气悄然外露,“那人的尸体在何处?”头领大哥头一缩,害怕地指了指北边,老实道:“俺心善老实,当时就顺手将那人给埋了,就在武岭寨北边的山坡下。”“走。”花月率先走出去,夜鸦不知何时解开了绳子,压着头领大哥跟在后面,盯着花月的背影,夜鸦眼神开始变得认真,要是死的人真的是摄政王,那所有的秘密都消失殆尽,鸦杀的死还有重重疑点。二人一路走出武岭寨,也无人阻拦,走得远了才听到他老婆哭天喊地道:“老娘怎么这么命苦,嫁了一个没用的男人,男人都是没良心的,再说了那个女人哪有老娘漂亮,瞎了眼了,瞎了眼了”花月好似没有听见般,面无表情地向前走,此刻她心中极乱,若是死的人真的是花琰,想到这花月摇了摇头,暗道不可能是花琰,他武功这么好,没理由就这么被人杀死。对,那人肯定不是花琰。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头领大哥所说的地方,不远处,果然见到了一个拱起来的土包,几人走近,发现泥土翻新,似乎是刚挖不久的。夜鸦指使道:“挖开!”碍于花月的武功,头领大哥走到土包前,开始挖土,嘴里喃喃道:“早知道就埋了,现在还得自己费力挖开。”“你们在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喝声,几人立刻转头看去。那人像是个农夫,穿着粗衣破布,背上一把刚砍柴火,面露凶色,扔下柴火朝几人奔来。“你们想干吗?快住手!”农夫手提砍柴刀,猛地朝几人奔去,停住呵斥,却不敢真的动手。夜鸦示意头领大哥停住,看了一眼农夫,这才道:“你是何人?”那农夫愣了一下,随后老实答道:“我叫李荣,山坡下槐树旁的老李家。”夜鸦点了点头,摸了摸下巴,心中不解,随即又问道:“为什么不允许我们挖墓?何人让你守着?”话音未落,头领大哥面露凶相,不耐烦道:“不过一个小小的农民,也敢阻了路,还不快滚,小心爷把你揍打一顿。”夜鸦瞥了头领大哥一眼,果真是强盗当惯了。农夫也也知道这几人似乎是不能惹的,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挖墓,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气,农夫握紧了手中的刀,上前一步威胁道:“你们要挖我娘的墓,我打死也不会让步的。”闻言几人对视一眼,最后纷纷看向了头领大哥,感受到花月若隐若无的杀气,头领大哥双脚一哆嗦,急忙解释道:“那天俺确实把那人埋在这里了,千真万确,你们可要相信俺啊。”农夫反驳道:“胡说,前几日我娘去了,是我亲手将她埋在这里的,躺在里面的是我娘。”头领大哥不服道:“你瞎说什么,俺明明亲手把那人埋在这里了,怎么就变成你娘了。”“本来就是我娘,我亲手埋的!”两人吵得面红耳赤的,都说里头的人是自己埋的,争执不下。夜鸦不耐烦道:“够了,究竟是谁挖出来一看不就知道了。”“不行!”农夫那人轻轻走了过来,就快到窗边的时候顿了脚步,没有继续向前走,花月只看见那道修长的身影伫立着,半响也没有动作。正当花月按耐不住时,只听见一道叹声,“你为何要跟过来呢。”房间突然亮了起来,花月猛地看向那道身影,在对上那道深邃的眼睛时,花月身子一顿,心中五味陈杂,望着那张熟悉的脸,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房间里的灯光忽明忽暗,花月盯着足足有半响,花琰没说话,只是仔细的将她打量。良久,花琰才走了过来,解下自己身上的袍子套在花月身上,关切道:“夜晚风大,小心着凉。”花月不语,盯着花琰看,一动不动,花琰大概是唯一关心她的人了吧,虽然现在自己的身份是花月,但被人这般关心的感觉似乎不错。思及此,花月嘴角一勾,忍不住笑嘲道:“放着好好的摄政王不当,偏跑来这当个山贼大当家,当真是不是一般人的作风。”花琰本以为花月会生气,没想到居然还有心思打趣他,沉郁的心情不觉晴了一半,用手刮了刮花月的鼻子,回笑道:“月儿也不赖,放着好好的云南不去,偏跑来这荒山野岭的山寨过着苦日子,当真不是一般人的作风。”闻言花月忍不住咧嘴一笑,难得花琰居然还有打趣人的时候。看着花月的笑脸,花琰忍不住将花月一把抱住,紧紧地拥在怀里。花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愣住了,嘴角一僵,半响没有说出话来。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花月脱开花琰的怀抱,抬手拿出一块玉坠,质问道:“这可是哥哥的东西?”花琰先是一愣,随后轻笑道:“这本是想骗京里那些人,却不料把你给骗住了。”闻言花月偏头,靠在窗边,对花琰的话不搭不理。花琰知道花月在置气,神色一尬,这时候才想起置气,反映是不是有些慢了。花琰忽地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叠纸,愰在花月的眼前道:“别置气了,看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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