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甚好。”交谈片刻,花月便提出告辞。临走时王琳亲自送到门口,还送了花月许多华贵的东西,看得若然眼睛直瞪,这之前琳王妃不是最讨厌她家小姐么?怎么这会儿功夫态度就像转了十八个弯似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小姐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回去的时候若然一直在盯着花月看,心中好奇万分,小姐到底同琳王妃说了什么。花月面无表情,脑海中总是不经意现出花琰的身影,刚走了一日,难道就如此想他了么?——近日来,没有了琳王妃的骚扰,花月倒是过得舒心,偶尔问问桂妈府里的情况,听着琳王妃是怎么重新得回王爷的宠爱,还有王妃苏茯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拓跋御,如此看来苏茯就快要按耐不住了。她清楚苏茯的手段,既然是众人眼中的娴熟女子,那便要装到底,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露出真是面目的,更何况她还有娘家的背景,想必拓跋御不会就此冷落她的。拓跋御书房。一个下人推门进来禀告道:“启禀王爷,琳王妃求见。”正忙着的拓跋御手中的笔一顿,看着眼前这些堆积如山的上书,扶着眉头,背靠椅子,慵懒道:“让她进来吧。”下人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琳王妃身着华服,端了一个碗走了进来,她轻轻走到拓跋御身边,轻柔道:“王爷辛苦了,这是琳儿亲自煮的汤,可提神用的,王爷趁热喝吧。”拓跋御看了王琳一眼,接过手里的汤碗,一口喝光,扔下了手中的笔,抱起了琳王妃放在腿上。王琳不好意思撒娇道:“王爷,这可是书房,让人看见了不好。”拓跋御没有放开手,调笑道:“本王的书房,谁敢进来,更何况看到了又如何,你可是本王的妃子,别人敢说什么闲话。”王琳委婉道:“别人自然是不敢,可这段日子王爷天天同琳儿在一块,可显得有些冷落了新进门的王妃,要是单说琳儿就罢了,可琳儿并不想让别人谈论王爷的不是,况且如此这般倒是让王妃记恨了琳儿。”谈及王妃,拓跋御的脸就拉得很长,明显不想提及苏茯,他身为一个王爷,可让一个女人来左右他,岂不是让别人笑话。就算苏茯的娘家背景如何,她既然嫁到了王府,就该事事听他的,作为一个王妃首先应该有的就是大度,就像琳王妃这般,倒是识趣,让人心生欢喜。苏茯作为一个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了不好,他最不喜欢这点。拓跋御心里想着,手慢慢地抚摸上琳王妃的裙子。琳王妃这次没有阻止,她了解王爷,欲擒故纵也需要有个度,手环住拓跋御的脖子,开始一系列的反攻。两人一顿激吻之后,拓跋御将王琳放在桌子上,撕开其衣,俯身而上。——茯月阁,苏茯的房间里。苏茯端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侍女给她梳妆打扮,身边是跟了她多年的宋妈,苏茯心里有些烦躁,自从大婚当晚过后,除了一直送来的东西外,拓跋御就没有进过她的房间。苏茯冷冷道:“宋妈,都打听清楚了么?”宋妈道:“回禀王妃,奴婢这几日一直在打听,王妃进府之前,王爷一共有两个妃子,一个妾妃琳王妃,还有一个是庶妃李玉香,王爷几年前便是娶了李玉香,说起这李玉香可能府里的人都不太认得她,因为自她进府以来就生病,这病了几年还没好,王爷也一直没有宠幸她,而且她不仅不受宠,家道落中,娘家基本上没什么支持了,好在王爷念在她最早进府,所以也就任由她呆在府中养病,现在估计王爷都忘了梨香苑有这么一个人了。”苏茯沉吟道:“这个李玉香不足为虑,还有另一个呢。”宋妈道:“这个琳王妃是一年前进府的,她父亲是户部侍郎,以前不过是个官职低下的,琳王妃进府之后王爷也没有理她,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居然让王爷临幸了她,还对她万般宠爱,倒是个不可小瞧的人。”苏茯自认自己生得貌美,才貌兼备,家世背景也是无人能比,几乎所有男人都想娶了她,可偏偏这个拓跋御刚娶了她便和一个小妾在一起,这口气她怎能咽下。她不知道拓跋御为何不喜欢自己,但既然是自己的夫君,怎能让别的女人霸占。苏茯道:“王爷现在在何处?”“在书房。”宋妈有些犹豫,半响才道:“同同琳王妃在一起。”只听见一声碎裂的声音,苏茯手中的玉簪摔落在地,断成两半,所有侍女纷纷跪在地上,大喊求饶。苏茯丝毫不在意,径自站起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道:“备轿,去苏府。”宋妈恭敬道:“是。”苏茯看着远方拓跋御的方向,她作为一个高傲的女子,无论是谁都不能让她狼狈,只要是想看她笑话的,她都会统统除去,王府里只能有她一人,包括以后皇后的位置,也必须是她苏茯的,拓跋御要是不听话,她一定会狠狠惩治让他听话的。这个天下虽是拓跋的天下,可终究一定会是她苏家掌权,她委身嫁给拓跋御,为的就是让苏家成为皇家之下夜黑风高,花月一身睡衣趴在屋顶上,瑟瑟发抖,身边是失踪许久的花琰。花琰利索的解下袍子套在花月的身上,这事他以前干得可熟了,每次都摸摸花月的头发,温柔的说些关心的话。这次花琰什么都没有说,看着花月指了指屋檐下,花月定眼看去,只见一个人率先走进了屋,看样子好像是拓跋御,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个花月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的人——苏付康。花琰在身边静静地观察花月的情绪,只见花月表现平常,丝毫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处。花月知道花琰是在怀疑,所以控制住了自己,不让自己有一场表现。隔着瓦檐,屋顶上能清楚的听到屋里面的说话声。拓跋御情绪似乎有些发怒,拓跋御道:“你知道现在的时机多好么,要是错失了这次机会,以后便再没有了,趁着这次动手才是最好的。”苏付康沉沉道:“王爷你可知这现在动手,这风险多大,老夫不能用全家的性命堵上,去冒这个险。”“你难道忘了当初是谁帮你从小小江南调回来?”苏付康冷哼道:“王爷难道也忘了,究竟是谁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铲除,若是摄政王还在,王爷认为您还有今日么。”拓跋御心生怒气,没想到苏付康居然翻脸不认人,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苏付康道:“老臣也并不是不想帮王爷,只是此举太过冒险,况且王爷可曾记得许诺过苏家什么。”拓跋御道:“花琰已死,在这朝野中无人能与苏老抗衡,而且小皇帝心性懦弱,并非是冒险。”拓跋御顿了顿,继续道:“本王自然记得曾许诺过苏老什么,在本王执掌的天下,皇后只能是苏茯一人,而太子也只能是皇后所生的,这些本王都不曾忘。”苏付康道:“王爷还记得就好,茯儿心性高傲,性子倔强,有时候惹怒了王爷还请王爷多多担待,莫要因此冷落了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拓跋御早已听懂,苏付康是责备他冷落了苏茯,王府里都是他的人,苏付康的人绝对不会混进来,所以此事只能是苏茯说的,前几日苏茯还回过一次苏家,好个苏茯。虽心底是万般不乐意,但拓跋御面上笑道:“本王怎么冷落茯儿,能娶到茯儿是本王之幸,况且其他女人是绝对不会有本王的孩子,将来的太子也只能是苏茯与本王的儿子,这下苏老可放心了。”苏付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许久道:“既然王爷坚信要加快行动,那老臣定当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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