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他遇到过的最具灵性的学生,从“一张白纸”到“青出于蓝”,只需次演练,已能诱使他呼吸紊乱,心跳如雷,无法自控地脑充血,下半身也充血,随时要变身成无脑野兽。
在抵达临界点之前,陆震坤十分明智地抽身离开,只留下大拇指指腹仍然流连在她微微凸起的唇峰上。
燕妮依旧是一张冷峻的脸,直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打他了?”
“谁?”
“阮益明。”
陆震坤咧嘴一笑,“打女人的男人,迟早要被天父惩罚。”
“那你应当让他下十八层地狱。”
“我有比十八层地狱更恐怖的物业,你舍得让他去?”他捏一捏她下颌,早就笃定她恨憎当中夹杂渴望与爱意,根本不似表面冷漠,骨子里仍未长大,仍然脱不开亲情枷锁。
他握住她软肋,又赢一次,好得意。
而窗外天晴气朗,全港人似蚂蚁游动,都在低头为钞票忙碌。
因此梁家劲可以堂而皇之与程有松相约在城中心热闹茶餐厅。
程有松比他早到五分钟,已经喝上冻柠檬。
梁家劲坐到程有松左手边,问:“不好意思,介不介意拼桌?”
程有松不讲话,梁家劲便顺势落座,点好金枪鱼三明治与冰冻阿华田,桌子底下递给程有松一只黄色信封,“能不能走高层路线,想办法让这个人提早出狱。”
程有松接过信封塞进衣兜,再抿一口冻柠檬,头也不抬地讲:“你当我是总警司?”
梁家劲解释道:“我认为他是关键人物。”
“谁?”
“梅姐的大哥,王永树。十一年前因为二级谋杀与参与黑社会组织行动罪被送进屯水监狱,刑期不剩几年,因为在里面不老实,始终过不了狱长那一关,一分钟减刑都不给。”
“同陆有什么关系?”
“十一年前陆才几岁?好多事都靠王永树关照。”
“比如说?”
“不如我找时间给你讲睡前故事。”往事太长,梁家劲已经解释得不耐烦。
程有松见好就收,“我去想办法,不过你最近怎么回事?更年期?每次见都愁眉苦脸,跟死了老豆一样。”
“赌马输了。”梁家劲塞了满口金枪鱼,并不想与程有松多说。
“上司不满意陆,我们有新人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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