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背心经吗?”怂怂问。
“不会!我,我不信怪力乱神的东西,我只是…”我本想说自己是唯物论者,可看看这只白猫,我发觉我的世界观已经不知不觉碎一地了。
“有些事跟你解释不清,明天去城隍爷爷那里看了再说。我教你背心经,我念一句,你跟一句。”怂怂换了个姿势睡觉。
我摸摸它,发觉这小家伙还是挺可爱的,便安心躺下盖好被子。
“观自在菩萨。”
“观自在菩萨。”
…
睡梦中,我不再听到恐怖的声音,可是我总是觉得很冷很冷。并且,五年过去时至今日,我依旧是个大夏天手心冰凉的人。
第二天早上,我跟老妈说去天佑寺烧香谢佛,老妈给我做好早饭,看我吃完药才放我出门。
一出门怂怂就追着喜鹊狂奔,别看喜鹊是巴掌大的鸟,暴脾气俯冲的样子不亚于猛禽啊!我追着怂怂大叫:“你干嘛啊!”
“喜鹊好贱,我看不惯!”怂怂突然从地上弹跳而起,一爪子拍到喜鹊,喜鹊振翅高飞,躲开了这次突袭。
“我跑不动了!你不去,我就回家了!”我这大病初愈的样子,才跑了一百步就喘气了。
怂怂悻悻地回来,不痛快地说:“没死吧小姐!真扫兴!”
“走吧!罗里吧嗦,喜鹊是益鸟,你追它做什么,而且!”我喘口气继续说:“而且,喜鹊是报喜的啊!”
“去你的没文化!喜鹊报喜,报的都是祸福相依的喜事,喜完必定带霉。不信拉倒,你看着哈,喜鹊是飞到那家邻居的阳台,十天之内必然有喜,一个月之内他们家人绝对有飞来横祸。走着瞧!”怂怂趾高气昂地走在前头,我看着好笑,激萌的小猫装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只有更加可爱。
我拦下的士,抱着怂怂去郊区的天佑寺。果然,白胡子的草药老郎中依旧守着那个破旧的草药铺子,你能想到他是守护一方的城隍爷?
“郎中爷爷,我又来了!”我见到城隍爷爷,一时嘴快就局促地叫他郎中爷爷。
怂怂跳上草药摊子,暼我一眼,说:“老头,见过苯的,没见过这么苯的吧!明知道你是城隍神君,还叫你郎中,电视剧看多了吧!”
我一时语塞,神仙里有说话这么损的,怂怂也算是战斗机级别的了。城隍爷爷笑而不语,去铺子上拿了棵翠绿的草来,我心里无比纳闷,他铺子上的草药都是晒干的,怎么他一拿起来就返老还童了。城隍爷爷摸摸白胡子,把绿草占了点茶杯中的水,然后往我脸上一甩。
“这!竟有这等事!”城隍爷爷像是看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原本慈祥的微笑变成皱眉不解。
“我脸上有喜鹊鸟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出这么脑残的话。
“陈伽尔,你的生辰是1989年6月22日12点整是不是?”城隍爷爷认真地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我确定我的生辰他们没搞错,因为我妈妈经常说生我跟拉屎一样痛快,十一点半进产房,我十二点整就出来了,一点没让她受苦。
“己巳,庚午,癸丑,戊午。哎呀,这八字过弱!竟然半分木也没有,对你自己非常不利。火也太旺了,火蛇年夏至正午出生,照理来说你该是阳气极其旺盛的人,他还为你除去了婴灵,怎么阴气还这么重?怪哉,怪哉!”城隍爷爷晃着绿草,一边摇头,一边想。
“她的魂魄,不是蓝色的,是紫色的,肺魄几乎被全吃光了,现在竟然在一点点恢复,奇事,我这一千多年头次见过。”怂怂故意去推茶杯,然后淡定地看清朝官窑烧制出来的瓷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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