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太那边,意思意思地送去了半斤白糖、一包红枣。许是看她身后跟了条大狗吧,舒老太这次倒是没对她恶言刁难,撇撇嘴,收下白糖和红枣,问起舒彩云的下落。“刚子哥早就托人打听了,但是还没消息。”盈芳照实说。舒建强听后,眼神转为黯然。舒老太又开始骂骂咧咧。盈芳赶紧退了出来。回家路上,摸摸老金的头:“今儿多亏有你。回家怎么犒赏你呢?”犒赏=肉或大骨头。老金眼睛一亮,四腿一撒,催着她快回家。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回家也没鲜肉啊。”盈芳跟在它后头哈哈笑。到家后,扶着门框喘大气。老金围着她转了好几圈,末了叼着她的裤腿,使命往地窖方向拖。小金盘在房梁上,丝丝吐了两下信子,而后直直飞到了床前脚踏上,尾巴稍一带,就把大床挪离了几尺,露出地窖出入口的泥盖。盈芳以为它们俩是想去地道里玩,想想除了拆狗屋,也没别的事,师傅家说好晚上才去,便提上油灯,掀开泥盖,手一挥:“走!下去玩会儿。”惊喜老金“嗷呜”一声,率先窜入地道。许是八卦人人都喜欢“别告诉我,从我家出来后还没回去过?”盈芳低声问。燕子倒也老实:“嗯,回去也没事做,碰到九哥从他二哥家出来,就在桥头站了会儿聊了几句。这个天气没人出来,就算看到了,我们、我们也没做啥呀。”“你娘她……”“我娘还没同意呢。”一提到她娘,燕子姑娘泄了气,“她让我后天跟着他们走,我还不想这么早回去。豆腐厂初十才开工,外婆家每次去都闹的不愉快,还不如在奶奶家多待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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