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常一样的早晨,我仍旧起床洗漱,去食堂吃饭,然后再去小卖铺买了咖啡,一通猛灌。
昨天娄鸣仍旧没有睡,即便是知道了基托内的新发现和裴垦和我说的那些话,他仍然辗转反侧,难以进入梦乡。
我也是一样,也没有睡,只能安静地看着天花板,脑子放空,什么都不想。
这样的失眠状态持续了很多天,让我精神濒临崩溃。
在想能不能向同社团的洛溪借一点由她种的薰衣草提取的精油助眠,但只这么一想,我就又想到了我们的种植社团濒临解散的消息。
昨天下午我一直都在想该怎么证明种植社团的存在必要性,但刚有点头绪却让裴垦的坦白打乱了我的思绪。
而一想到裴垦,我就觉得不知该怎样面对他。
他爱着我,但也的确袭击了我,袭击了其他同学,还残忍地吃掉了我和池旭学长身体的一部分,并与一个奇怪的,名为『曼纽』组织有勾结。
我记得基托内说过,『曼纽』的兽,大多都是雇佣兵和杀手,全都是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们。
一想到这里,我之前对裴垦的仰慕和信赖,通通都变成了憎恶,对他的印象也由性格风趣幽默的开朗学长变成了满手血迹的危险兽物。
面对着他,我现在能做的或许也只能不停地说着违心话来稳住他的情绪,让他不要因爱生恨害掉我的性命吧。
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有时候说一些违心话或者用假象来伪装自己也并不是错误的行为——尤其是在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
我不得不佩服娄鸣,他真的在这方面拿捏住了所谓“规则”。
我叹了口气,提着精神去了教室。
不用多说,最早来到教室的就是娄鸣,只不过他今天没有像平时那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是站在两排桌子之间的过道处,而且一脸惊奇的样子,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诡异的东西一般。
此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我被他看得发毛,问他怎么了。
“你看到郑义……就是昨天你说的那个熊猫兽人?”
昨天我说的那个熊猫兽人?
我头不动,用眼睛瞥了瞥四周,但是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几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兽在。
我摇摇头。
“你……是不是因为失眠而出现了幻觉?”
我问他,言外之意我根本没有看到昨天的那个奇怪的家伙。
他迟疑了一两秒,然后对我说道。
“或许是吧。”
我叮嘱他注意休息,但内心却觉得自己并没有这样说的资格。
毕竟他看着还挺精神的,没有什么疲态,而我现在即便是喝了一罐咖啡,头也还是昏昏沉沉的,来教室的路上也不住地打着呵欠。
一个更疲劳的兽向一个疲劳的兽说注意休息,这还真是可笑。
第二节课的课间,我在厕所里又遇到了裴垦。
我强颜欢笑地向他打了个招呼,想要快点从他身边离开,而他却像往常那样,把身子搭在我肩膀上。
然后,用他的鼻子嗅着我身上的气味。
他的这种行为,让我感到一阵恶寒和反胃。
“学长,咱们……是不是……靠得太近了?我,有点热啊……”我说道,想要赶快让他从我身上起来。
“啊!抱歉……”
裴垦很快就从我身上起来,我看到他双手抱臂,不住地轻声呻吟着,脸上的表情也在快速变化着。
其他来上厕所的同学看到他这个样子,都不自觉停下脚步,忍住自己的尿意和肚子疼看着他。
我想要赶快逃离,但来不及了,我的后面已经被一群同学围住了。
吵闹之中,我突然感到有谁拉住了我的手,紧张无比的我尾巴又夹进了双腿之间。
我不清楚拉我的兽是谁,只知道那个兽的力气很大,竟然硬生生地把我拉出了兽群之中。
我正想要回头看看那到底是谁,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手上的拉扯感和握感都消失了。
我猛回头,结果看到的只是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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