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缘清有些莫名其妙,这气去的也太过快了些,“那婢子先退下了。”
“等等,”缘清还未有所动作,那边又发了话,“乐玖的底细可查清了?”
缘清忙道:“属下无能,还未曾查到。”
乐玖昏迷这几日,凤语棠又遣人重新将人查上一遍,从汵州一路查到参黎,于多年前的结果一般无二。
凤语棠也没闲着,将乐玖房间仔仔细细探查了一番,甚至连院子也没放过,就差翻个底朝天,可即便这样,仍是一无所获。
可即便种种证据又证明她的背景干净,可凤语棠隐隐有种感觉,乐玖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无休止的生长,凤语棠不禁动了念头,既然恩情在前,无法手刃,若然毙命于药石无医,总归挑不出错。
可人又是好奇心驱使的动物,一旦眼前的人让他捉摸不透,便舍不得让她带着秘密离开人世,凤语棠想亲手揭开她的面纱,一想到这,整个人都跟着兴奋起来。
凤语棠脸色稍缓,又道:“如今你觉得乐玖此人如何?”
缘清不假思索道:“有胆色,有能力,有远见。”
一人单挑门中两大高手,而不显惧色,是谓胆色能力,临阵倒戈,一压即中,是谓远见。
“是吗?”凤语棠冷笑一声,“可我怎么觉得她心思缜密,包藏祸心!”
缘清出了院子,还是没听懂凤语棠说的话。
不是喜欢乐卫令吗?不是担心到衣不解带,日夜相守吗?不是……
不是吧!
缘清回忆起凤语棠方才神情,竟一时分不清真情假意,脑子里猝然出现一个念头。
不会一切都是做戏吧……
汵州位处南地,二月份已是花开满地。
院前的几株杏花,浸了满院香气,风大些时,花瓣摇曳起舞,粉了一地。
自那日后乐玖再没见过凤语棠,一应事务都是缘清来办,听付奕琪说这几日门中事务堆积如山,颇有些百废待兴的意味。
付奕琪知道乐玖要走的消息哭了许久,相送这天眼睛依旧红红肿肿,哭哭啼啼,却硬是没说一句劝她留下的话。
“主子,乐姑娘这里,要重新查吗?”缘清陪着凤语棠站在远处的言策堂,从这个方向望过去,正好可以瞧见正在作别的二人。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有钱。”两指不住地摩擦着扇柄,转了一圈,转头塞给了缘清。
缘清刚要跟上去,凤语棠就道:“不必跟着,我去东风酒楼。”
乐玖走后,缘清依照凤语棠的吩咐去了趟乐玖房间,一推开门就发现桌子上放了千两黄金。
岵州。
昔日旧城,而今不再相熟。
几年的光景,街边事物多换了样貌,缘客居的装潢富丽了许多,店家鬓边现了银发,店里伙计也换了,好在做饭的师傅没变,技艺虽未精进,万幸也没有衰退。
怡情赌坊,依旧喧闹如昨。
角落里只剩下一张破破烂烂的木桌,昔日的少年,没了踪影,随而代之的是几盏茶壶和缺了口的残杯。
听伙计说这里的东家几年前搬走了,后院现在作了赌坊管事的家宅,如今是替东家做事。
“老东家去世后,少东家便搬走了,听说是搬去了参黎城,几年了也没有回来过,说来也怪,虽雇我来打理这处生意,却从不过问,只是说让将所盈的钱财存到钱庄。”管家来来回回就是这套说辞,昔日踪迹,仿佛石沉大海,无处可寻。
岵州城外二三里,梨梁山的花泛了白,只是不似几年前那般盛了。
房子不似花草,没人打理几年就会破败,乐玖稍加修葺,勉强像个栖身之所。乐玖在这里住了几日,白日里练功,夜晚倚在梨树下饮酒,多时醉得厉害便直接宿在树下,直到见了花落才启程离去。
大邺的都城,名曰参黎。
天子脚下,繁华如锦,日色将歇,街道上的行人丝毫不减。
京都的糕点模样精致,味道却不如汵州所制香甜甘爽,乐玖只尝了一口便放回去包成原样,眼看这结儿就要打好,身后冷不防过了一匹快马,脚还没来得及退后,就被一个陌生怀抱掳了去。
乐玖眉头一皱,想也没想,将人推了出去,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乐玖已然拿了帕子将腰间处拂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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