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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第三章

&ldo;放手。&rdo;我踢他下体，他扭住我的胳膊往后一压，我疼得直吸气。&ldo;混蛋，放开我。&rdo;我又踢又骂，奇怪的是每个经过的人都当没看见我们。向雷打开门把我丢进去，我狼狈地扑在地上，头撞到地板，肯定又肿起来了。我恨这个姿势。我发誓谁敢这么对我我决不饶他。我屏住气，等他过来，我翻身就踢。他猝不及防，没闪过去，正踢在他小腹。我看他扭曲着脸看我，我骂：&ldo;活该。&rdo;跌跌撞撞爬起来去开门，眼前金星还在固定轨道运行。他一脚踹在我背上，我向前扑几步趴到门上，刚好手可以够到门锁。我伸手去拧。他抢先一步，重重撞上门，反锁。拽住我后衣领脚下一绊把我按趴在地上，顺着我倒下来的姿势跪下，一只膝盖顶在我腰上。

&ldo;混蛋，你要干什么。&rdo;我恨死这种弱势群体的感觉，反肘撞他，被他扭住别到背后，还往肩膀上提。就会这一招，我装死，他低头看我。没被制住的右手肘立刻撞向他下巴，他头一歪，没撞着，不过这个行为显然激怒了他。

&ldo;找抽你。&rdo;一巴掌打得我眼前颜色暴变，金木水火土星齐转。他转过我身体，对着我小腹就是一拳，出手狠毒程度可比黑市拳赛上把对手往死里打的黑市拳击手。我疼得蜷起身子，双手护住头躺在地上努力喘气，失去反抗的力气。

意识清醒点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衣服被他脱得差不多了，就剩上衣还勉强挂在胳膊上。身边随便扔着长裤和内裤，都是我的。腿被抬起弯曲到胸口，下身接触到空气，凉凉的。

&ldo;干什么？&rdo;我挣扎着踢他，一动刚被打中的小腹就一阵抽痛。

&ldo;当然是干你。&rdo;他挑着眉头，凶狠地看着我，压下来。热热的东西抵着我大腿根部。我变了脸，想都没想就一拳挥过去，砸中他下巴。

&ldo;敢打我。&rdo;他眼神凶悍起来，黑黑的眼珠发红。慢慢扬起手，我抢先掐住他脖子用力收紧，他吃痛，咳嗽起来。手收回去扳我掐他脖子的手，我掐住不放。他的指甲抓得我手生痛，我只管报复在他脖子上。他连连咳嗽，不再对我客气，耳光接二连三照着我脸来，左边脸被打得麻木，手渐渐松开。

他抓住我手腕一撇，我听见卡的一声。

&ldo;没骨折。&rdo;他放开手，要站起来。我以为他良心发现，他又踢了我胸口一下。换我咳个不停，眼泪都掉下来。泪眼朦胧中看见他去了洗手间一趟。回来时手上多了样东西，看我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他笑的很开心。用脚分开我的腿，在我腿间半跪下来，我继续咳。他抬起我一只腿架到他肩上。我手疼，脚疼，胸口疼，小腹疼，脸疼，脑袋跟着一起疼，疼得我无力思考。眼睁睁看着他把手上的象个瓶子的东西的盖子打开，倒出液体在手上。再抹到他自己身上。比起我，他衣着整齐，只裤裆大开，露出一点。

&ldo;你个禽兽，露阴癖。&rdo;他拉起我的腰往下一拖。&ldo;被禽兽上的感觉怎么样。&rdo;

我痛的不想说话。他俯下身咬住我咽喉，报我刚掐他脖子的仇。这个人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代言人。&ldo;我以为我们已经两清了。&rdo;

&ldo;我说过我要见你一次上你一次的，是你自己不知道躲远点，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晃。&rdo;

他激烈地抽动，我倒抽口气。下身痛的厉害。

勉强动着眼珠四处看，如果身边能有什么够得到的重物我相信我会毫不犹豫地抄起来砸他头上。

&ldo;我劝你别打那椅子的主意。&rdo;他悠悠地说，&ldo;你现在的姿势不方便。&rdo;

&ldo;混蛋。&rdo;我一只腿挂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曲起来贴着他腰。手臂被反扣在身下，腰部被抬得高高。

他手捏在我臀部，一下一下地掐着，牙齿换了个地方咬，胸口一阵痛，不用看我也知道破了。

&ldo;狗才会咬人。&rdo;

&ldo;狗还会上你。你高兴了吧。&rdo;他不在意地笑出口白牙，我盯着他看，就是那白的看不见红色的牙在咬破我的咽喉我的胸口以后又对着我笑。&ldo;迟早我打碎你满口牙。&rdo;

他一顶：&ldo;好啊，我等着。&rdo;

他笑得得意，趴在我身上一下一下的动着：&ldo;要说咬人，你也不差，还记不记得你曾经咬过我一次，让我留了一个暑假的牙印，大热天的还得穿着高领衫。&rdo;

我不记得我跟他有感情这么好的时候，能够近距离地在他身上留下牙印。我和他，向来是五米开外看见就要互放冷箭，当对方比霍乱还霍乱，比鼠疫还鼠疫，比狂犬还狂犬，从来不会靠近彼此一米之内，连公务上的接触都没有。在我高中就读的学校，没有人不知道祈愿和向雷是对死冤家，公开的秘密，连结仇的原因都是公开的秘密。

他捏我的胸口，刚被他咬出血的地方。

&ldo;忘记了？我们的初夜啊。&rdo;

我脸色发白，下身被撞击的地方合着心口一起疼。

&ldo;你叫祈欢找人蒙我口袋揍我当我不知道是你做的，两清？我跟你能清的了吗？&rdo;他甩我一耳光。

我一扬头，牙齿陷到他肩膀里，舌头舔到咸咸腥腥的血。两清不了就继续流血好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当我不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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