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邬成刚几人逼近身前,薛冷玉一咬牙,豁出去了。她轻轻一推展风颂:&ldo;展大哥帮我扶娘进屋。这青天白日的,天子脚下,我就不信,还真有人敢打家劫舍,杀人放火!&rdo;
展风颂眼角余光看见邬成刚手中的棍子已有举起的迹象,正要出手相挡,却看见薛冷玉眼睛一眨,仿佛要对自己说什么。只是这么一耽误,薛冷玉身后一阵疾风扫来。他也顾不上薛冷玉要说什么,惊呼一声,一步上前便要替薛冷玉挨了这一棍子。
可展风颂毕竟不是会武功之人,身法再灵活,也不会快过疾挥下的棍子。就在展风颂心神俱裂,大呼一声:&ldo;住手!&rdo;之间,一道人影,光电一般从薛冷玉身前闪过,本该落在她身上的棍子,已经握在了一只大手之中。
薛冷玉暗自的长长出了一口气,腿脚有点发软。
殊离,终究还是出手了。这摊子,不用自己再收拾了。
邬成刚这一棍子并未用太大的力,薛冷玉毕竟是个女子。就算他再心狠手辣,也不会下杀手。可他也没想到,这一棍子还没落到薛冷玉身上,便再也打不下去了。
定睛一看,不知何时,一个蓝色长袍的年轻人已经站在了身前。一只手轻轻松松,握住了那手腕粗的木棍,任凭自己再如何用力,也不能移动半分。
对于邬成刚来说,殊离的突然出现,如神仙降临一般。他一袭蓝衣无风自动,神色湛然,目光虽然并不多犀利,却是让人不敢凝视。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寒冷的冷淡。
邬成刚的气焰,先小了三分。不由得松了木棒,向后退了一步。
&ldo;你……&rdo;邬成刚后退一步,撞上了身后的儿子,想到自己这边人多势众,胆子又大了一点:&ldo;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的闲事?&rdo;
殊离并不去看邬成刚,手上稍稍用力,木棍应声而断,他淡淡道:&ldo;薛冷玉是沐王爷的侍女。王府的下人,也是你可以惹的?&rdo;
薛冷玉故作惊讶的回头看了殊离,却被这句话说得皱了眉。好似是当时慕容皓轩救她时的那一幕重演。只是她,却没有什么立场像当初那样去对殊离。
邬成刚一梗脖子:&ldo;你是什么人?&rdo;
邬成刚不是不知道薛冷玉现在在沐王府里做丫鬟。可是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沐王府的丫鬟多了去了,王府里的人,怎么可能会站出来替丫鬟说话。
殊离眸色一暗,正要说话,一袭四人抬得小轿由转弯处快跑过来,也在薛家门口停下。
轿夫掀开帘子,李面下来个背着医箱的中年男子。一身儒衫,面白些须,薛冷玉不认识,其他人却是都知,这不就是街上五仁医馆的许大夫,是这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有妙手回春之术,那诊金,却也收的昂贵,只有富贵人家,官宦府邸,才敢相请。
许大夫见到殊离,愣了一下,弯腰行礼道:&ldo;殊大人,您也在这儿。&rdo;
殊离微微点头:&ldo;许大夫,病患就在屋里,麻烦尽心了。诊金药费,王府自会结算。&rdo;
许大夫再一弯腰:&ldo;糙民自当尽力。&rdo;
殊离他可熟了,那是李沐身边的亲信红人,虽然好像并没有什么官职在身,可是那身份,却不是可以小瞧的。
见众人都楞在原地,殊离道:&ldo;薛冷玉,还不带大夫去看你爹。我看他,不止是擦伤额头那么简单。外面的事,你不用管了。&rdo;
刚才在屋里的时候,殊离只是隔着薛母看了一眼里屋,却在昏暗中一眼看见,薛父头上绑着的白色布条,上面血迹斑斑,不可能是擦伤所能造成的。转念一想,知道是薛母不愿让薛冷玉担心才隐瞒下来,便以自己独特的方式通知了手下,让许大夫前来诊治。
殊离的话说的薛冷玉心里一惊,殊离是江湖上混惯的人,他说不止是擦伤,必定有他的道理。
薛母全身无力的依在展风颂身上,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急气攻心。如今见大夫来了,又见王府里来的大人出手帮了冷玉,再看薛冷玉也没有和自己想的那般神情崩溃,难以接受。不由的稍微缓了一点,仍由展风颂扶着进了屋。
薛冷玉等的,就是这一句不用管了。当下赶紧引着许大夫进屋,进了房间,发现薛父果然不是擦伤额头,扭伤腿那么简单。额上不知被什么伤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腿也骨折了。不知在哪里找的游方郎中给随便包扎了,许大夫看的直摇头,赶紧重新诊治。
殊离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自然轻易的打法走了邬成刚一伙人,再也不敢来惹薛家,便转身走进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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