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血雨腥风就要来了,井儿很是紧张坐起,小脑袋一点再点道:“小奴儿不会出去,天天都跟在连老爷身边,一定不会给少爷惹来麻烦.”话落,急急仰看他,瞳眸内挂满浓浓牵心道:“少爷,下午我听龙大婶说,金国里现在很乱,许多官府都惶惶不可终日,因为他们不知哪天会被皇上抓起来杀头,恐怖的朝庭正打击官府们的最后一丝忠诚。小奴儿不想少爷有事,少爷咱们不要当官府了好不好?”
小宝贝还真以为他和前一次来的一样呀。上次是因为完颜泰这头蠢猪他不得不假痴不颠带着她逃离大金,朝庭一点也不恐怖,恐怖的是这场对贪官污吏发起的整肃风波。
林华安宠爱轻揉这颗小脑袋,不回答地好奇询问:“小宝贝,你知晓什么是尚书省吗?知道尚书省是干什么的吗?”
担心的井儿知道尚书省,因为自已家里的匾额上就写着《尚书省府》四字,可尚书省是干什么却不知晓。只知晓少爷每天都好忙好忙,忙的没时间睡觉。就连几天前从临安搬来的鲁老爷和罗老爷他们也好忙好忙,每次她跟着连老爷到后面的大宅子里,大家都是走路像在奔跑,人人说话都很快,常常她都没听清,老爷子们就说完了。
回想许多官府对少爷很恭敬,而且他又这般的忙,井儿抡起双臂在半空划了个大圈猜道:“少爷当的是很大很大的官对不对?”大圈划完,天真灿漫叫道:“小奴儿知道了,尚书省就跟我们高丽的尚监省一样对不对?管着许许多多的铸造宅子,有铸铜的、铸铁的、铸瓷的、铸木的这些,所以每天您才这般的忙,对不对?”
听得很大很大的官,林华安头才点下一半,又见小宝贝开心的大叫知道了,是和她们高丽的尚监省一样。他还没明白过高丽的尚监省是干什么的?她就数家珍珍的扳指念出大量的铸造事物,噔时嘴角忍不住上抽,终于明白她心中对于大官概贪是什么了,竟然是个六品监铸员外郎。
他愉看天真灿漫的小宝贝,这丫头千里迢迢自高丽跟随着他到大宋,又从大宋跟随来到这里,都已快二十天了,因为语言生涩,她除和特定的一些家人说话外,就没接触过外人。于至这么多日子下来,仍不明白自已当的是什么官;更不知这场整肃风波就是因自已而起;当然也不知道去过好几次的后面那间大宅子,就是大金官场的勒脖绳和鬼头刀。
爱怜抚摸着这颗天真灿漫的小头颅,林华安想得高丽的尚监省,干的可不就是敲敲打打的手艺事吗?原理倒有些相同,对于大金这些贪官污吏,就是要狠狠的敲打敲打,便就不想吓到她的承认道:“算是吧,因为最近有几个手艺很差的匠作大监被我给查处了,我怕他们会报复,所以你不能独自出去,一定要跟在连老爷他们身边,知晓吗?”
终于明白少爷当的是什么大官了,井儿开心了一通,又无比慎重点头。“少爷您安心,小奴儿一定会紧紧跟着连老爷子的。”心想尚监省的大匠作竟手艺很差,肯定是有些人滥竽充数了,难怪皇上要这般生气了。
林华安不知自已的小宝贝在扭曲歪想这些,要是知道肯定不会隐瞒。她答应了,他也就安心了,轻轻叹息道:“那就好,这伙人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现在你就是我唯一的软肋,一旦你出事了,那么我就不得不对坏人协妥了。”
叹完,他轻抬起她下腭,细观这张玲珑精致的脸儿,试想若她真的让人挟持了,自已将会如何?突地心头打颤,恐惧的俯下唇,深深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井儿依偎着他,蛋脸绯红,在少爷烫热的唇儿盖入,不能自已地轻颤嘤咛,启开唇齿任他吮吸亨受的同时,又怯生生地甜吐舌尖,羞极地反亲着他。
每次吻小宝贝,林华安就如吸食了罂粟难于自拔,不知不觉手掌又爬进她的衣内,隔着肚兜爱怜地抚摸着这对开始涨奶的饱峰,随后又无所意识的往她小亵裤下滑。
就在他深情忘我吻抚时,井儿轻唔的呻吟,伴着颤粟的身子,让他猛地从着魔里抽回神魄,赶紧止住挑逗她的坏手掌,尴尬无比道:“小宝贝你太诱人,让我不知不觉又……”
他饱含歉意的话没说完,井儿咬着唇极力摇头,羞极启开双腿,按住要从小裤里撤出的手掌,反而主动带着他向腿根部抚去,通红着脸蛋呢喃:“少爷,小奴儿晓您一直闷着,小奴儿不会有事的,您就亨受吧。”
“不行,我的小宝贝二个多月身孕了,处在危险期中,等过了这个危险期,咱们再好好的恩爱。”慎重说道,他手掌自她小裤内伸出,就死死把她抱于怀中,下腭贴靠着秀发,闻吸着阵阵泥土青草香,强行压抑住体内那一团奔窜的火焰。
井儿见他难受到如此,心里有着说讲不出的疼惜,静静任他抱了一会儿,缓缓抬起脸蛋,已是红如火烧,深怕别人听到这般羞人的话,用最低的蚊声羞答答说:“少爷,您害怕进入小奴儿身子里会让小奴儿受伤,那小奴儿用尚宫妈妈教导的那样让您亨受好不好?”
“不好。”林华安想也没想就拒绝,亲吻道:“小宝贝在我心里很重要,尚宫妈妈教导的那些,让我感觉污辱了你,不尊重你了。”
井儿心里阵阵窒缩,只觉一颗心都要碎了,眼里聚起一团雾气,哽咽道:“可井儿想为少爷这样子,井儿不会想少爷是在污辱,井儿要唤少爷郎君。”说着,眼泪籁籁下坠,回臂扑搂着他脖子,呜呜哭唤:“郎君,郎君,少爷是井儿最最好的郎君,您就让内子为您吁解**吧,好不好?”
这番泣语亦让林华安心脏止不住痉挛,捧起她纯情脸儿,细细吻去那滴滴青泪,虎地一把腾抱而起,来到床边笑道:“好,只要少爷的小宝贝愿意,那我就亨受。只不过现在不行,我要出去了,你继续睡,等我的小宝贝睡的饱饱的,再来好好的侍候,让少爷好亨受好亨受吧。”
被抱坐于榻上,听得他就要去忙了,井儿急急挪下床,跑到柜前拿出一套朝服,奇怪道:“离上朝还有一个时辰呢,少爷现在就要出去了吗?”
“嗯。”穿着翻领重臣红绒,林华安皱起眉头,重叹道:“上朝之前我要去访一个人。”
井儿不敢怠慢,为他宽上朝服,弯身锁上玉带,见他又把一对眉儿锁死了,胆心地跪地为他穿靴道:“那少爷可得唤上虞老爷才行,小奴儿为您去唤他起来吧。”
“不准跪!”她一跪,林华安虎臂猛地上抱,怒瞪了不听话的宝贝,惩治地伸嘴轻咬她水嫩嫩腮子,想得喜欢角色扮演的虞老,又悦声笑道:“不必唤了,想必他现在正手忙脚乱穿衣服呢。”
井儿自小就是尚宫,跪下侍服人习惯了,总是改不了,被少爷惩戒地咬了腮子,有点疼但不会太疼,她羞红了脸蛋,赶紧侧挪于榻上为他穿上靴子,亦步亦趋跟到房门口,只见天还漆漆黑黑,可少爷又一夜未睡去忙了。
林华安走出阁院,没到大厅,远见厅内微烛闪烁,走入厅中果然见着虞老满脸困顿的坐在椅上,呵呵便笑。“虞老,看来我又三更半夜把你惊醒了。”
昨晚跟他在宅院里忙到半夜,回府才躺下又被惊醒,虞思泪感觉并没有睡,极是疲倦站起。“少爷,你一天就睡那短短的一二个时辰,难道都不觉的累吗?”
“累,当然累。”林华安老实回答,来到她跟前,伸手轻拍这个老肩,没有余话,跨步便往厅外寒夜走了出去。
虞思泪紧随在后,寒夜下大街空荡,呼啸北风犹如野兽,自条条巷子里咆吼猛窜。数条街道过去,来到了右丞相府的大街,她眉头往上一挑,赶紧低声说道:“少爷,昨日傍晚才密秘拿了御吏中丞,间隔才几个时辰,你来这里干什么?”
林华安没有回答,脸色却愈发青冷,来到右丞相府前,拾步上阶便唤:“去把你们老爷唤起来,就说前任安庆等处行中书省状告他。”
正疑驸马三更半夜前来干什么,听得有人进都上告老爷,一干侍卫人人更站笔挺,一人急急应了一声是,转身就往府里燎奔而入。
塞柱已经醒来,最近这些日子他几乎夜夜失眠,更因昨日傍晚锦兴突然被小娃娃唤去,就一直没回来,更是坐立难安。
就在他安静坐在书房内沉思着,突然剧然的步声传来,抬眼就见阵为慌慌张张的开门奔入,蓦地老眉皱起喝叱:“何事慌里慌张的?”
“是是。”接到侍卫禀报,阵为吓了好大一跳,入房便禀:“相爷,那个小人又来了,就在咱们府外,说是为上任安庆等处行中书省前来的。”
听得是为肃肃前来,塞柱猛地从椅上站起,脸色忽青忽白,跨出桌案,没有半话大步就往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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